咱们就告他们!”
“告他们?”秃顶大哥苦笑了一下:“这一行是见不得人的买卖,有告状的吗?贩卖烟土被查到了你知道是什么罪吗?少则倾家荡产,多则蹲大牢,你往枪口上撞啊!”
“这么说就没有办法他了?”瘦子不甘心。
“开烟馆的背后都有人支持,没有背景早被查封了。我们在这里人地两生,能奈何得了他?”秃顶大哥说:“何况他又不是赖账,只是往后拖着不给,也没有法给他翻脸。”
两个人正在唉声叹气之际,毕三凑了过来:“兄弟,一起喝杯怎么样?”
秃顶大哥:“我这喝的是苦酒,就不陪兄弟喝了。”
“兴许我能把这苦酒变味呢!”毕三只管坐下来,不管对方乐不乐意。
“哦?"秃顶大哥似乎看出来点名堂说:“兄弟如果能让苦酒变味,我愿拿出半瓶相酬。”
“好!痛快!”毕三一饮而尽:“一言为定!”
枪口之下,毕三毫不费力的帮秃顶大哥讨回了欠款。那秃顶大哥也不食言,拿出了一半大洋酬谢了毕三。这事做得天衣无缝,没有外人知晓......
菊枫听了黑文女和来佩尘的话也担心的说:“金大伯这里是罗队长的秘密落脚点,我们原来也不知道的。老毕他们即便突出来,也不会往找到这里的。”
来佩尘:“是啊,罗队长原来也没有给我们说过。看来这里只有你们两个知道,他们肯定不会知道的。我们又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落脚,联系不上啊。真替他们担心!”
金大娘过来招呼:“快到屋里歇会儿吧,都跑累了。别只顾干活。”
几个人跟着金大娘进了屋……
飞云镇街上,金岭老汉又挑着担子转了一会,在一个小街上停下,坐在一个石墩上吸旱烟。刚吸了两口,只见孙女小芬匆匆的跑来,金岭老汉着急的问:“你爹呢?”
小芬:“他现在脱不开身,怕你着急,叫我过来先告诉你。”
金岭老汉:“你爹打听清楚了?”
小芬:“打听清楚了,韩阿婆被关在祠堂里吊了几天,真是个铁打的硬骨头什么也没说,今天特务们突然说抓错人了,就把她放出来了,这会恐怕已经回家了。”
金岭老汉吃惊地:“这么容易就放了?”
小芬:“听我爹说是邬家出面保释的。”
金岭老汉:“邬家肯出面保一个下人?”
小芬:“听说在省里都上报纸了,邬家能不保吗?邬家大院的面子往哪里放?”
金岭老汉:“这韩阿婆好大的面子啊!”
小芬:“邬家的人吗,自然面子大啊!”
金岭老汉犹豫地:“这么看,她不像是游击队的人哪……”
小芬:“我爹可没有这么说,他说主要是报纸上登了,特务和邬家都害怕。”
金岭老汉:“等你爹脱开身来了,叫他把担子挑回家,我先回去了。”
小芬:“我爹叫你在家住一夜,明天再回去。”
金岭老汉:“下次吧,我得赶快回去。”
金岭老汉顾不得和小芬多说,匆匆而去……
深山客栈新造起的木板房里,摆着几张床铺,白灵芝在里面收拾东西,等待着金岭老汉的回来。金大娘领着几个人进屋休息,还从外屋拿了一筐栗子和山核桃。
金大娘:“你们慢慢吃吧,我到下面看看去,说不定老头子该回来了。”。
金大娘刚出去,来佩尘夺过筐子就吃栗子,白灵芝有心逗他:“长颈鹿,先包包头上的伤再吃吧,发了炎可不是闹着玩的。你这可不能算是因战负伤,是给人打架斗殴受的伤。将来说不定还要背个处分。”
来佩尘丧气地:“算我倒霉。挨了这一家伙,以后还得给人家赔礼,真划不来。”
菊枫也咧着嘴说:“我觉得特务里面也没有这么厉害的,脖子差一点扭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