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苏听到这些的时候,真真是气死了。
她们家姑娘何时耽误他们这些人说亲了,前两天村尾的阮八叔的女儿才跟清源县一家药行的药徒定下亲事。
等到过完年后,他们马上便要成亲了。
结果,这些人居然拿阮慕欢和离,会影响村中姑娘出嫁一事来说事。
真真是可恶的很。
“他们要说,那便让他们说就是,你何必这么生气!”阮慕欢脸色平静,这件事情一看就是赵朵儿做的。
阮慕欢如果因为她的这些话而受到影响,那么阮慕欢才是真的蠢。
经历了前世那么多的事情,她早就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。
这些人的三言两语,对于她而言,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伤害。
“姑娘,他们说得太难听了!”白苏一想便生气。
阮慕欢手上的动作不停,失笑道,“生气咱们就输了,他们这么说,无非就是想败坏的名声,你觉得他们这样做,能起得多少作用?如今村这么多人在咱们家做工,赚着咱们家的钱,你觉得会没人替我说话?”
不回应,于她而言就是最好的回应。
赵朵儿这么做,无非就是因为先前萧言之同她说了几句话,冷落了她罢了。
或者,在赵朵儿看来,是她故意破坏她与萧言之之间的关系。
“可就算如此,姑娘……”
“你过来!”阮慕欢见此,放下手里的药,冲着白苏招了招手。
白苏愣了一下,而后靠近阮慕欢的身边,阮慕欢低声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。
白苏闻言,眼前一亮,“姑娘,奴婢这就去办!”
“回来。”阮慕欢见此,轻声道,“你别露脸,让旁的人去!”
“奴婢明白!”
阮慕欢见白苏风风火火的跑了,好笑地摇了摇头。
其实她也不是用什么好办法,不过是祸水东引罢了。
她若是没记错的话,当朝长公主前不久也和离了,此事当时闹得举国皆知。
同时清源县县令的胞妹也和离多年。
赵朵儿在她和离一事上拿来做文章,当真不理智。
而清源县县令的胞妹陶芷珊这人极不好相处,而且脾气很冲。
若是有什么事情让她看得不顺眼,她可绝对不会客气。
而她,现在也差一个与清源县的贵妇圈中差一个契机,若是能通过认识陶芷珊的话,那么她就有法了结识在清源县外祖家养病的乐珍郡主。
只要能有一个替乐珍郡主看病的机会,她有把握可以治好乐珍郡主的病。
她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浅笑,她原本还头疼要如何与乐珍郡主认识。
赵朵儿倒是将这机会送到了她的跟前,她还得好好的感谢一下赵朵儿了。
阮慕欢心情大好,便忙着配着药。
村里的流言很快,便是在作坊内忙碌的妇人,那也都是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。
此时,这些话可不就传到了他们的耳中。
“你们说,六娘子在听了这些流言之后,会不会真去庵堂出家啊?”
有位婶子低声说道,他们看向一边的屋内,阮慕欢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一丁点的影响。
她依旧自顾自的忙着。
“六娘子是和离的,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,我看就是村里有些人闲的,存心没事找事。”有婶子说道。
阮慕欢是因何和离,他们村里人都差不多知道。
阮慕欢刚回来的时候,村里确实也有不少关于阮慕欢被休的流言。
可后来他们也弄清是怎么一回事了,阮慕欢根本就不是被休,而是那张风华高中了,做出贬妻为妾的下作事来。
阮慕欢想来如今也已经是官家娘子了。
不过,她们都觉得阮慕欢是有骨气的,他们这些人,想法很简单。
日子苦点就苦点,那至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