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能想到他们这个决定,却是将阮慕欢推入了火坑中。
“小姑,你可还好?”丁夏宜原想开导阮慕欢,可她却没有半句抱怨。
一时让她也不知从何开导,但她却可以看得出来,阮慕欢心事重重。
她嫁进阮家的时候,阮慕欢不过才六岁,说起来也是她看着阮慕欢长大的,如今见她被欺负成这般。
丁夏宜的心中也是气愤得很,他们家娇养着长大的小姑娘,他们张家凭什么?
阮慕欢轻轻摇了摇头,“大嫂,我没事!离开那个吸血的家,于我而言是解脱,是新生!”
丁夏宜点了点头,“对!像他们这种人家,便是当了官,这官路也走不远。”
这种忘恩负义的人,便是走得远了,在丁夏宜看来也是个贪官。
今日见着张夫人的时候,丁夏宜这样的感觉便更加的强烈。
“嗯!”阮慕欢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,没有细说。
前世,张风华可是凭借着他们张家的底子,在朝中混得风生水起。
至于今生,张风华还想像前世那般。
想都不要想!
便是他要爬上高位,她也要将他从高位上狠狠地拉下来,永生永世不得翻身。
阮家是清源县的富户,虽说这两年的生意不太好做,再加上这两年雨水量少,因此这药草的产量也是大大的减少 。
虽然如此,那阮家也是撑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其实,阮家也只是在这两年里生意没有太大的起色,之后的阮家生意可是做成北襄国最大的药材供应商。
而后来的阮家,却被张风华占有,成了张风华的私产。
寒风带起车帘,她往外看了一眼,便看到不远处的阮府,阮慕欢的眼眶忍不住泛红。
两世了,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。
“回来了,回来了!夫人,姑娘他们回来了!” 母亲身边的下人喜妈妈兴奋地喊道。
紧接着,便见一个妇人急急地从府内出来,她面容焦急地看着马车,当看到马车停下来的时候,她更是探着头往马车内看。
当看到阮慕欢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。
阮慕欢的母亲宋时薇当看到女儿那瘦弱的样子,眼泪夺眶而出,她急急地上前,拉着阮慕欢看着,“欢儿,娘对不住你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