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也不动了。
茗千雪大方朝他挥手:“墨少卿,希望以后我们别再见了。”
墨夜愣了半晌,然后突然笑了,看上去似乎还挺高兴,笑的胸腔起伏。
神经病的脑回路果然不是常人能理解的。
茗千雪不再理他,径自离开。
而墨夜则望着她的背影,直到背影消失后他才靠回树干上,打开药瓶。
可见到里头的东西后,他彻底愣住了。
瓶子里没有药,而是放了张纸条,上面写着:墨少卿,你还太嫩了。
他摸了摸眼角,嘴不可制抑的上扬:“小丫头,怎么这么可爱。”
树叶落下,掉在君若寒脚边。
他沉着脸,问:“是父皇让墨夜过来?”
其他人都在搜查龙山会,唯有令柏跟在他身后:“不知墨少卿与皇上说了什么,那日会面后,
皇上便命他来龙鳞镇。”
君若寒面色不变。
但令柏就是害怕他这副模样,六皇子不说话比说话时更吓人。
“六皇子!”士兵焦急的跑过来,鞠了个躬后才说,“如您所料,井里果然有密道。”
这事并不让君若寒意外。
龙鳞镇群山环绕,只有后山一条溪水,所以居民每日都要去山下取水,唯有龙山会在自己后院开凿了一口井,明明无水却特地开井,为的是什么?
只可能是掩人耳目,另有用途。
他坐在石凳上,自顾自的倒了杯茶:“将龙岩带过来。”
“是!”士兵准备离开,想到了什么又回头,“启禀六皇子,县令派人传来了消息,说是茗姑娘走了。”
“什么?”原本悠哉喝茶的人,听到这句话后僵住,“走了,是什么意思?”
“听说是出了门,具体去了哪属下也不清楚。”
“废物!”君若寒猛地起身,“本王让你们看好她,你们竟让她一个人走?”
明明听到龙山会的事,六皇子都能安然待之,所以士兵完全没想到六皇子会有这么大反应,一时之间愣在了那。
君若寒提高了声音:“她去哪,走了多久,往哪个方向走的,回去问清楚!”
“是!”
气氛刹那间凝重起来。
就连令柏都有些诧异:“六皇子,茗姑娘冰雪聪明不会有事,等您处理好龙岩,她应该也回来了。”
可君若寒的脸色还是不好。
那模样谁看了
都害怕,于是众人都低着头不敢出声。
“六皇子!”刚刚跑出去找人的士兵又折了回来。
君若寒正想骂人,就听见士兵说。
“茗姑娘回来了!”
在他的视线范围内,那个女子正慢悠悠的从门外进来,她的心情似乎很好,走到他面前后,弯起杏仁眼:“六皇子,我来了。”
刚刚还憋了一肚子火的君若寒,这瞬间怒气竟神奇的烟消云散了。
骂人的话就在喉间,可是出口时却变成:“……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来看你啊。”倒数只有十三天了,得无时无刻跟在他身边才行。
她环视周遭一眼,觉察到气氛古怪,于是问:“大家的脸色怎么不大好?”
她看向令柏。
令柏却慌张的避开视线。
茗千雪猜测:“龙山会的事没解决?”
君若寒却反问:“今早你去哪了?”
“四周逛逛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她满是泥土的绣花鞋上:“去商会逛了?”
她不假思索:“嗯。”
“这里不安全,想去哪和我说。”他收回视线,“我派人保护你。”
这话让茗千雪觉得好笑:“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?”
他顿住,没回答。
只是短短一天君若寒就恢复正常,仿佛昨天发疯的人不是他。
既然他不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