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他有心却是无力。
“那我娘怎么办?只能等死吗?”小松哇一声大哭起来。
老李带着众人正巧走到这里,看到了这一切。
“请问这位郎中,缺的那味药材叫什么名字?”苏夫人掀开车帘子问道。
“是羌活,敢问夫人是?”郑郎中看了看这一队人,又看了一眼车内的苏夫人问道。
“我姓苏,怎么现在这种药很急缺么?”苏夫人又问道。
“不单单是这种,有十多种药材一贯都依赖番国的药商进货,只是不知道为何突然他们中断了货源,所以一下子有十多种药材都断了货,这些病人的病虽然能治好,可是没有药材,我们也是没法子。”
郑郎中说着叹了口气,他伸手抚摸了一下眼泪汪汪的小松,“我只能得了空去给你娘施针,可这只能暂缓头疼,是去不了根的。”
“那也行!扎针也行!”小松听了用袖子抹了抹眼泪,点头答应着。
“施针不用药,阎王照样叫!这位郎中,你这样不是糊弄小孩子么?”紫辰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。
郑郎中听力,登时变了脸色,他一个几十年的郎中,焉能不知道这种道理,可是他有法子么?
要是有药,他还至于去费这个劲么?
“小松,还是算了,没有药,施针真的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。”他被紫辰的话说的打了退堂鼓。
“郎中不出诊,心肠实在狠!”车内又悠悠地传出来一个声音。
苏墨和陈少卿隐身就站在一旁,听了师傅这一句又一句自己编得顺口溜,两人差点没笑出声来。
真是没想到,师傅的尖酸刻薄又上了一个新的高度。
“车内的姑娘,你不了解情况,不要乱说话可好,小松娘的病一直都是我在看,而且我也有把握能治好她的病,可是现在羌活哪里都买不到,我也是有心无力,没有法子。”
郑郎中对着车内无奈地解释道。
“羌活?”苏墨看了一眼陈少卿。
陈少卿点点头,“不错,御药房有的是。”
苏夫人听力也甚是理解的点点头,“闺女,这事真的怪不到这位郎中,没有药谁也没有法子。”
这时,探路的侍卫过来,对老李道,“李哥,前面晒麦场上有大片空地,我们今晚可以在那里歇了。”
老李听了点点头,对后面的人挥手道,“去晒麦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