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摆手招呼一个嬷嬷,她手里托着一个托盘,上面有个红绸子盖着的盒子。
“汀兰,我的好儿媳,我日盼夜盼的总算是把你盼来了,就是想把这个家交给你。
你看看这是掌家的所有钥匙还有咱们所有铺子的房契,还有在乡下的地契都交给你。
对了,好儿媳,还有咱家的粮库和储酒库都交给你,乔家可是就仗着这两个大库才能将酒楼做的这么大,媳妇你开开门,咱们婆媳俩说会子体己话好不好?”
妇人咬着牙说着这话,她要不是看于汀兰是御史的干女儿份上,早就让婆子破门将她揪出来臭打一顿了。
这个家敢和她对着干的人还从未有过。
只是现在,她有天大的火也得压下去,老爷想着将酒楼生意开到京城,做皇宫的贡酒商人。
这可是一块油水超大的肥肉,这转着弯又花了十万两黄金才抱上了御史大人这条大腿,受这点委屈算的了什么。
到时在京城立住脚,他们一家人就都要搬到离城天子脚下,离开这个城市。
所以她现在一定要忍,即便是于汀兰闹破了天,她也得割肉替她补上。
“哦?”苏墨和陈少卿同时向嬷嬷手中的盒子看去,这盒子里看来宝贝不少。
苏墨从空间翻了翻,终于找出一个和大小差不多的盒子,她交给陈少卿。
“师兄,就有劳你了。”
苏墨坏笑道。
陈少卿接过来,走到嬷嬷身边,将她一掌推开,然后手却将托盘抢过来,苏墨飞快地将红绸子掀开,陈少卿将盒子放到托盘中,然后又用红绸子盖上,并将托盘放到了婆子手上。
婆子被推了一个趔趄,亏得旁边一个侍女将她搀扶住,她吓得四处看了看,心中很是莫名其妙,“刚刚怎么回事,自己差点摔倒,难不成是年纪大了生什么病了么?”
“张嬷嬷,你怎么回事,小心别摔坏了盒子。”妇人看着张嬷嬷张皇的样子,不满意地斥责道。
张嬷嬷看了看托盘,慌忙将它抱紧并将红绸子又遮了遮,讪讪笑道,“好悬,老奴差点失手了……”
苏墨和陈少卿拿到了盒子,打开将里面的各种房契地契收好,将一串钥匙分成两份,两人分头行动,然后在门口汇合。
苏墨看了第一把钥匙上的木牌,正巧就是乔家赖以生存的储酒库的钥匙,从地图上找到库房位置,在后院的一处地下,苏墨开了门,从空间找出手电,走了进去。
这里面好大,看来乔家这半个府邸下面竟然都被掏空了,用来存酒。
上千坛子的酒都用泥封着,上面贴纸红色的标签,写着年份和名称,苏墨对酒不感兴趣,可是师傅感兴趣,想到这,苏墨将手一挥,将全部的酒都纳入空间。
她拍拍手,很是满意,“这下师傅可是有得喝了。”
从储酒库出来,苏墨又将库门锁好,按照编号她又一间间将乔家院子清了个干干净净。
因为大多数的人都去了前面接待客人,所以这后宅几乎就没什么人,即便是有一个两个,苏墨也是用一点点药粉就解决了。
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前堂还有大少爷乔苑的新房了,这个暂时先给他们留下,以后可以收的机会多着呢。
因为乔家很快就有人收拾他们了。
想着和师兄去门口汇合,苏墨就匆匆忙忙地向门口跑去。
书房内,乔广醒了过来,王顾和王志也纷纷睁开了眼。
“没想到,乔家的酒劲竟然这样大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王顾揉揉眼夸赞道。
“那是自然,小民知道御史大人喜欢喝酒,已经备好了百坛酒孝敬大人,当然两位公子的也有份。”乔广揉了揉额头,也是有些困惑。
乔家的酒虽然劲大,可是不上头,今日怎么一杯酒头疼欲裂呢?
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。
可是当着两个公子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