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要是被柳兰心知晓,估计不知又要被气成什么样儿?
而此时正在王婶家的柳兰心, 她有意无意的在王婶跟前提到刘云。
王婶一直都不喜刘云的自持清高,待她听到柳兰心说到刘云时,毫不犹豫的冷哼道:“你明知我不喜她,还提她作甚?”
“王婶儿,这您可就冤枉兰心了,她是我发小,提她也是无心。”
王婶撇撇嘴道:“我又没说你什么,着急解释做什么?我就只是单纯的不喜她罢了。”
“其实,这么多年不见她,我跟她的关系倒也生疏了不少。”
“你瞧她那样儿,不是王婶说她,别以为出去闯了几年,就不知姓甚名谁了?还不是一副穷酸样儿。”
“可能就是因没挣着钱,这才回来的吧!”
“我猜也是,那刘云也老大不小,怎么没见人上门说亲啊?”
“王婶,她这走南闯北的,见过的人肯定不少,应该看不上咱乡下的糙汉子吧!”
“啊呸!她长得是真不如清雪那丫头,不过可惜了,清雪要是好好的,我估计啊!她家的门槛都要被踩烂了 。”
此时,在屋里温书的安年,实在是听不下去了。
他站起身,走院里后便道:“娘!您怎能背后嚼人舌根?”
王婶一听,瞬间不乐意了,“嘴长在我身上,我爱说谁说谁?”
“娘,您在外面说话声音,实在是太大了些,吵的我根本没法安心读书。”
“天天就知道读书,也没见你考个功名回来,我这个家啊!都快被你掏空了,既然不乐意听,你就给老娘滚外边去。”
“娘……您……真是不可理喻!”
“我不可理喻?是啊!我给你当了这十几年的后娘,哪一点对不起你,老娘当年也就是眼瞎,才找了你爹。”
柳兰心见王婶是真动了气,忙站起身劝解道:“婶子,您千万别跟安年弟弟置气了,气大了伤身。”
王婶只要一想到,这些年她为这个家吃的苦受的累,临了了,还没落得一点好,心里就难过的要死。
安年怎会不知娘的不容易,可爹的倔脾气,任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的人,他也无奈的很。
见娘眼圈泛红,这会儿又开始抹起了眼泪,安年走到她跟前蹲下,“娘,对不起,是孩儿惹您生气了,您要是实在不愿看到孩儿,我这便搬出东屋就是了。”
“你这死孩子,准备搬哪去啊?你这是又准备让邻居戳我脊梁骨啊!”
“娘,我没有!”
这时,走进院里的清雪,看见他们神色都不对,忍不住关心的问道:“王婶,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王婶见有人来了,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道:“是清雪啊!我们唠嗑呢?你这是有事啊?”
“王婶儿,我没事儿,就是来看看我爹在不在这儿。”
“哎呀,还真是不巧,你爹跟安年他爹这都走了好一会儿了。”
“这样啊!那他们今晚还回来吗?”
“回!但他们申时去的镇上,回来估计要很晚了吧。”
“哦!那王婶,你先忙着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王婶忙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的安年道:“这天快黑了,安年去送送你清雪妹子。”
清雪才不乐意他送呢?忙开口道:“王婶,不用,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。”
柳兰心眸光闪动,这时,她缓缓站起身道:“王婶,我跟清雪妹妹一块回去。”
“那也行,你们路上慢点!”
“知道了王婶!”
清雪根本看都没看柳兰心一眼,径直便走出了院门。
柳兰心见状,忍不住冷笑。“你就这么不愿跟我同行?可我偏不让你如愿!”
清雪一听这明显找茬的语气,她瞬间脚步一停道:“你还真是厚脸皮!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