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明月,看似明亮耀眼,背后却隐藏着无端的黑暗。
我们的这种黑暗就是儿时被灌输的仇恨和责任。即使想永久忘却,它却根植在心里,已经发芽生根,难以忘怀。”
宇文笑笑笑的如同花开一样:“谁说机器不会笑?不只会笑,还笑的不像闻到狗屎味儿。过去的我不记得,我只记得宇文笑笑需要笑,需要开心的去笑!”
奚美凤并没有走的多远,她守在花香阁门外,不知是留恋花香阁还是留恋独孤无欢,也许是留恋别的什么。
但奚美凤却没有听到独孤无欢和宇文笑笑说一句话。实际上独孤无欢和宇文笑笑说了很多,并且说了一夜,喝了一宿。
他们是在用唇语交谈,所以奚美凤只是看到两个傻子在傻笑,傻笑的如同两个傻子!
夜已去,黎明来临。初升的太阳总是灿烂无比,阳光灿烂的日子人也总是心情愉悦。
不只是人心情愉悦,连花木虫鸟、飞禽走兽、牛马猪羊也会心情愉悦。
乌龙踏雪也很愉悦,站在百里花坊的门前仰头长嘶,上下跳跃、鬃尾乱炸。仿佛它也懂的了欢乐的含义。
独孤无欢听到乌龙踏雪的嘶鸣声,笑着对宇文笑笑说:“马哥来找我们了。该走了。别让马哥久等,它可是个暴脾气。”
这次如果奚美凤还在,她一定知道傻子又会说话了。因为独孤无欢并没有用唇语。可是奚美凤走了,看两个傻子毫无声息的傻笑,她觉得自己再站在那里,也如同傻子一般。所以她走了……
另一个傻子宇文笑笑自然也会说话了:“走吧,别让马哥久等,马哥确实是很有脾气的。”
独孤无欢喜欢喝酒,宇文笑笑也喜欢喝酒,马哥当然也喜欢喝酒。
独孤无欢和宇文笑笑看到乌龙踏雪时,乌龙踏雪正在喝铜盆中的花雕,与昨晚一样的花雕。与昨夜一样的喝法。
百里花坊附近总会有各式各样的早餐,但是今天有一样早餐以前从来没有过——油炸臭豆腐。
于是百里花坊的百里花香变得很臭。于是百里花坊的人嘴也很臭。
看着满脸皱褶,腰弯的只能看到地面的邋遢老汉,给乌龙踏雪端铜盆的劲装大汉骂到:“他妈的老不死的,这里能买油炸臭豆腐吗?熏死人了!我看你是离死不远了。还不快点滚,不然老子把你的人和你的臭豆腐摊一起扔到河里……”
老者依然看着地:“和尚还讨厌秃子,其实你以为自己是高僧啊?你实际也不过就是个秃子。嫌弃臭豆腐臭,其实你比它还臭。臭豆腐再臭还是豆腐,臭男人若臭不可闻都不如娘们儿。真臭!真臭!这么臭的人还想当老子?估计你老子是臭虫出身的。”
老者说完,拿起一块臭豆腐,竟然慢慢走到乌龙踏雪近前:“臭男人是畜牲,好马却不是畜牲。马哥:我请你吃豆腐,不请畜牲吃,你觉得臭吗?”
独孤无欢急忙走到近前:“马哥喝多了,我也不是畜牲,你请我好吗?”
老者听完,突然腰身挺拔,不再看地了,而是看人,看着独孤无欢:“我怎么知道你不是畜牲?马哥不是畜牲你为何让它拉车?既然你和马哥都不是畜牲你为何不自己拉车,让马哥坐车?”
车就在身边,乌龙踏雪刚喝完铜盆中的酒,车还没有套上。
独孤无欢微笑着走到车前拉起马车,转头对宇文笑笑说:“兄弟:扶马哥上车,今天我拉车,让马哥歇一歇,高兴高兴。”
老者也很高兴,微笑着的说道:“看样你真不是畜牲,我喜欢,就把臭豆腐都送给你好吗?炸好的和没炸好的都不要钱,送给你了,让你们这些不是畜牲的好好享受享受。”
独孤无欢也笑着说:“谢谢!今天我拉车,没法请你喝酒,改天我再请你喝酒。”
老者端起一盆臭豆腐,“哐当”一声扔到独孤无欢的马车上,一盆臭豆腐洒了大半盆。
老者急忙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