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是最珍贵的东西,对于鲛人来说眼泪是他们唯一最贵重的答谢方式,他们也是很感激他们,给予鲛人族新的开始。
他们这几日觉得住在这鲛人海里面也有点不好意思了,总是麻烦他们,而那知县也已经不在了,更不会有人在欺负鲛人一族。
他们从阿奇枢口中得知,有一个城镇叫天幕城,那里人过着男耕女织的幸福生活,与世无争,是一个好地方,值得人在那里生活。
他们决定出发前去天幕城定居,从此隐姓埋名,在那里好好生活,再也不管这世间的纠纷。
他们拜别鲛人族,收拾好行李就出发了。
两人到达下一个地点,仙山镇,这里的气息真的差异性太大了。
昏昏暗暗的天空,看不出白天黑夜,静的很奇怪,街上竟然没有一个人,诡异极了。
外面的风呼啸着冷冷嗖嗖,这沉闷的气息,让人窒息,就感觉站着和天空都要剥离,快陷进去了。
这环境就寓意着有什么大事快发生一样,弄得人心惶惶,狂躁不安,这座城被黑暗笼罩,就透露着危险两字。
仙山镇,之所以取名仙山,是因为以前在这里的很多人都沉迷修仙,里面还真有人得道升仙。
这镇的后面又有一座仙人山,长满了治病救人的神仙药草,结果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一夜之间枯萎,还发出恶臭味。
而以前这街道上人山人海的,也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城镇,可离奇的是近几个月草药枯萎就算了,这里居住的人也都生了怪病,身上长满了脓包,全身都像腐烂一样发出难闻的味道。
这镇上大大小小都死了上百余人,剩下来的也有一些无可救药。
至今谁都没有查出来这根本的原因是什么,发展到这种程度,真是闹得人心惶惶。
这半夜三更还有哭声,凄惨渗人,余音绕梁,没完没了。
叶绾棠真的就是又菜又爱玩,还担心,只有真干架的时候才会胆子大一点点,要不是秦牧兜着,怕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。
她缩紧脖子,搂着秦牧胳膊,贴在他耳边道:“师兄,为什么我们每次都会到一个黑乎乎的地方吧!这些人有啥癖好啊!是不是黑黑的省点好玩,虽然我也想玩但太黑了。”
秦牧真是太了解这个丫头了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开玩笑的,有点没好气,弹了一下她的脑门。
这眼睛啊都快盯到人家脸上去了,自从两个人确定关系,这秦牧彻底就跟个盯妻狂魔,眼睛就是挪不开。
看见她就笑得很开心,但在外呢还得收敛一点,声音带点慵懒:“你啊!啥时候正经一点,这哪里是玩,多半是这里风水不好吧!”
这叶绾棠还真当真,乐呵呵傻笑一下,企图遮盖自己的不好意思。
两人在街上走着,好不容易看见一个挂着灯笼,还有旗帜半开扇还能做生意的酒馆,叶绾棠赶紧跑进去。
叶绾棠是个急性子,直接大喊酒驾,叫了半天才微微颤颤有个人出来迎接。
是一个瘦肉的男人,特别瘦,骨头清晰可见,一推可能人就要倒了。
他看见两人,笑呵呵的迎接,把两人带到一个隐蔽,座椅还算完整干净的地方,简单的擦了擦凳子和桌子就让两人坐下。
又给两人准备了吃食和干净的水,虽然穷酸,但招待还算客气。
叶绾棠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看上去很久都没人来,其实灰尘很多,也就这一处还算干净整洁一些,甚至还有蜘蛛网。
她苦闷急了,憋了好久才拍了拍酒家的肩膀,说道:“酒家你们这边发生了什么,我和我师兄看这周围黑乎乎的,还有你这店一看也好久没人来了吧!”
酒家的嘴唇微微颤动,眼泪夺眶而出:“二位有所不知,我们这里啊常年闹鬼,也不知怎么的近几年我们这得了一场怪病,跟瘟疫一样可怕,死了好多人,本来我们这后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