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,甚至超过亲生女儿,不知是何缘故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一道男声响起:“晚宴即将开始,二王子在这里做什么?”
“你又是谁啊?”拓跋敏不耐道。
傅荣安上前提醒:“殿下,这位是大齐的太子殿下。”
“太子殿下?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?”拓跋敏一脸狐疑,将齐慕毅上下打量一番:“这气度,差远了。”
傅荣安忙向齐慕毅行礼:“我家殿下年幼无知,请太子殿下恕罪。”
“哪里,本宫倒觉得二王子心直口快,性情直爽,不失草原男儿的英雄本色。”齐慕毅并未动怒,言语间却是将拓跋敏当成小孩子看待。
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听出齐慕毅在夸赞自己,拓跋敏不好意思再耍小孩子脾气,看向影儿:“算了,好男不跟女斗,今日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,本王子放你一马,荣安,我们走。”
“本宫有马车,二王子若是累了,不妨与本宫一道。”齐慕毅一抬手,便有宫人驾马车过来,这是他大病初愈回宫后,父皇给他的特别关照。
拓跋敏大喜过望:“如此,多谢太子殿下。”太好了,终于不用走路了。
等齐慕毅的马车离开,温飞絮的车帘微动,马车中的孟秋雪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。
“雪姐姐,让你久等了。”温飞絮回到马车内,就见孟秋雪面色绯红,不禁诧异:“脸怎么这么红?是不是病了?”说着伸手为孟秋雪诊脉。
“絮儿我没事,”孟秋雪急忙闪躲:“宫宴快开始了,咱们先去大殿吧。”一想到
齐慕毅,她的心就跳得好快,就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。
温飞絮若有所思:难道刚才自己不在的时候,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。
“身体要紧,雪姐姐可莫要诓我,若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,知道吗?”温飞絮关切道。
孟秋雪闻言心中惭愧,絮儿对她那么好,她却事事隐瞒,处处防备,真是过意不去:“絮儿,你就放心吧,我的身体自己清楚,我真的没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温飞絮面上不动声色,心中却打定主意,要好好审审影儿。
温飞絮与孟秋雪相偕走进大殿,整个大殿济济一堂,两人容貌出众,顿时吸引了不少男子的目光。
“絮儿,你快去入座吧。”孟秋雪小声提醒。
温飞絮的座位十分靠前,被安排在齐雨柔的旁边,与几位皇子相对。
“你就是雨齐郡主?”
温飞絮刚坐定,面前就跑来一个不速之客。
温飞絮从穿着判断,此人来自于北地,联想到近日京城盛传的一些消息,温飞絮大概知道来人的身份:“正是,不知阁下是……?”温飞絮明知故问。
“北燕二王子,拓跋敏。”拓跋敏自报家门,熟稔地坐到温飞絮身边。
温飞絮嘴角微抽:“二王子,幸会,不过大齐的规矩,男女七岁不同席,还请二王子自重。”
“什么意思?我听不懂。”拓跋敏一头雾水,看向温飞絮:“我们草原可没这么多规矩,喜欢就在一处。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?温飞絮一脸茫然:“二王子,你是不是误会了?今日之前,本郡主与你并无交情。”
谁能告诉她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那今日,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。”拓跋敏伸手想拍拍温飞絮的肩膀,被她轻巧避开。
“二王子,男女授受不亲。
”
“这又是什么意思?我听不懂。”拓跋敏抱怨道:“本王子说了,草原没有这么多规矩。”
“但现在,二王子是在我大齐的土地上,自然要入乡随俗。”温飞絮义正辞严:“请二王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否则休怪本郡主不客气。”
拓跋敏站起身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我……我可不怕你。”身体却诚实地躲到傅荣安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