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跑到围场来了?
想着温飞絮恭敬行礼:“臣女给皇上请安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
“雨齐丫头,过来看看这幅画画的如何?”元德帝威严的声音响起。
温飞絮面上不动声色,心中暗忖:皇上召见武将,居然还有心思作画。
温飞絮走到御案旁,等看清画上的内容神色微动:原来这幅画不是皇上的手笔。
“如何?”元德帝追问。
温飞絮回过神:“皇上,这泼墨山水画笔力雄劲,气势恢宏,依臣女愚见,应该是出自一位将军之手。”
“你猜的不错,”元德帝心情极好:“这幅画是安平王特意命人从边关送来的。”
温飞絮恍然:之前听说安平王在边关遇刺受了重伤,看作这幅画时用的力道,他的身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。
“臣女恭喜皇上。”温飞絮福身道。
元德帝朗声大笑,点点温飞絮的额头:“你这丫头,真是个鬼灵精。”
“谢皇上夸奖。”温飞絮含笑应承。
“走吧,跟朕去看看太子。”两人说笑一阵,元德帝便带着温飞絮到齐慕毅的房间。
“父……皇。”齐慕毅看到元德帝,强撑着想坐起,被葛太医及时按住:“殿下,郡主特意叮嘱您不能动。”
“葛太医说的不错,”温飞絮上前一步扶住齐慕毅的手腕,沉吟片刻:“太子殿下已经熬过了最难的一关,接下来便是排出余毒和调养身体,殿下本就腑脏受损,为了保住殿下的性命,臣女不得不强行施针逼毒,难免导致伤上加伤,请殿下见谅。”温飞絮歉然一笑。
齐慕毅反手握住温飞絮的手腕:“本宫知道郡主是好意,若非郡主肯出手相助,本宫怕是连命都没了,现在只需要卧床静养,本宫已经很满足了。”说着眼
中透出无限情意。
温飞絮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,忙挣脱开他的手:“殿下客气了,臣女只是略尽绵薄之力。”
说着温飞絮看向葛太医:“太医,之前让你准备的药膳方子如何了。”这个太子,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。
“禀郡主,微臣早已经准备妥当,请郡主过目。”葛太医抽出一叠纸,双手托举过头顶。
温飞絮伸手接过,粗略浏览一遍:“太子殿下腑脏受损,清理余毒不可操之过急,少则数月,多则一年,这样才能真正保住殿下的性命。”
“是,郡主的教诲微臣必当谨记。”葛太医恭敬抱拳作揖。
元德帝闻言道:“好生照看太子,雨齐你跟朕过来。”
元德帝的语气不似平时,温飞絮心中忐忑,难道是刚才太子的举动让他产生了误会?
“雨齐丫头,”元德帝领着温飞絮到正厅软榻上坐下:“雨齐丫头,朕问你一个问题,你要老实回答朕。”
“臣女不敢,”温飞絮忙提裙跪倒:“臣女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元德帝端起茶盏,轻轻吹了吹气:“朕只问你,太子这毒你真的解了,不会留下半点隐患?”
“这……,”温飞絮心中咯噔一下,斟酌再三:“回皇上,太子伤在肺腑,当务之急是保住性命,至于其他的,只能从长计议。”
元德帝的动作一顿:“这么说来,对太子的身体还是会有影响是吧。”虽然太子资质普通,但毕竟是自己的长子,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。
一时间,元德帝觉得甘甜的香茗变苦涩了,无奈地将茶盏放到一边。
“皇上不必太过忧心,太子殿下还年轻,只要精心调养,虽然不能保证恢复到原来的状态,但是皇宫奇珍异宝那么多,保殿下平安应该不是难事。”温飞絮绞尽脑汁安慰。
元德帝叹了口气:“罢了,起
来吧,朕知道你已经尽力了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温飞絮微微松了口气。
“你先退下吧,朕想一个人静静。”元德帝微微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