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女参见皇上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温飞絮恭敬跪下。
元德帝呵呵一笑,放下手中奏折:“丫头,酒醒了,快过来让朕看看。”
温飞絮撇了撇嘴,心道:她到底喝醉没喝醉还不是皇上说了算么。
“臣女知错,不该因为贪杯误事。”温飞絮上前几步。
“喝这么多酒,还能这么快醒来,看来你的酒量确实不错。”元德帝点点头:“再过几日,便是朕的寿辰,到时大齐的属国都会派使者道贺,丫头你可一定要好好表现。”
温飞絮闻言一愣,下意识抬起头。
“怎么?作为大齐唯一的皇郡主,你现在可是颇受各属国关注,难道不该一展我大齐皇郡主的风采?”
“臣女遵旨。”温飞絮不敢有异议。
元德帝见她心有不甘,满意点头:“朕现在还有要事,皇后很关心你,你先过去给她请安吧。”
“臣女告退。”温飞絮腹诽:皇后放心不下太子,刚好她也有话要说。
出了御书房,温飞絮径自前往景仁宫,不期然与齐慕轼打了个照面。
“郡主。”
“四皇子。”
两人打个招呼,温飞絮转身欲走,被齐慕轼挡住去路:“郡主留步。”
这场景似曾相识,温飞絮一激灵,猛地退后两步,与齐慕轼拉开距离:“四皇子有事?”
“不过是去了围场一趟,郡主却避我如蛇蝎,莫非真是看上了大哥,想要与我一刀两断?”齐慕轼笑道:“别忘了,你可是收了我的聘礼。”
“四皇子说笑了,臣女何时……”温飞絮一头雾水:“四皇子可莫要信口雌黄。”
齐慕轼打趣:“怎么?郡主忘了,上次本皇子送你的绿雪含芳簪?”
绿雪含芳簪?温飞絮恍然大悟:那日她忙着回府传旨,倒是将那枚簪子忘到脑后,
也不知放到了哪里,需得回去好好找找,但现在是不能承认的。
“是臣女一时疏忽,明日一早便将簪子送回殿下手中。”温飞絮忙低下头掩饰。
齐慕轼伸手触摸温飞絮的云鬓,被她避开:“既然收下,何必归还。”
“呵呵,殿下说笑,无功不受禄。”温飞絮假笑两声:“方才皇上有旨,臣女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,若殿下没有其他吩咐,臣女便先行告退。”
这个齐慕轼最近邪气得很,既然没有血缘关系,她还是离远些得好。
温飞絮满怀心事,路过御花园时意外地遇到孟贤妃的凤驾,怀中还抱着刚睡醒的齐雨莺。
“本宫道是谁,原来是雨齐郡主,郡主这么早就进宫所为何事啊?”
温飞絮心道真是冤家路窄,竟然在这里遇到她了,面上却不动声色,微笑福身行礼:“回娘娘,雨齐正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,不多耽误了。”
“怎么?郡主这是在回避本宫?”孟贤妃掀开纱帘,露出雪白的皓腕。
温飞絮心道:一般刚生产完的妇人都要在屋中呆一个月,民间称为坐月子,可是这个孟贤妃才刚生产完几天,便急着下床到御花园透气还穿得这么暴露,实在是耐人寻味。
“娘娘说笑了,娘娘才刚生产完,春寒料峭,还是早些回宫休息吧。”温飞絮本不愿与她纠缠,打定主意想先行告退。
孟贤妃却不让她走:“郡主留步,听说公主的名字是郡主给取得?”
她的语气不温不火,倒让温飞絮有些摸不清头绪:“确如娘娘所说,不知娘娘这是何意?”莫非孟贤妃是不满意自己给公主取的名字?
“没什么,本宫只是想提醒郡主,郡主年纪尚轻,有空还是留在府中多读些书得好。”孟贤妃说着抬手:“本
宫有些乏了,带小公主回宫。”
“臣女受教了。”温飞絮退到一旁,看来贤妃是嫌自己在宫中碍眼了。
怕是要让她失望了,温飞絮心道:只要太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