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”
“如今你知道了,其实这玉佩本就有两块。”娄玉将凤佩还给温飞絮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马家寨小穆氏的平安坠一事历历在目,她不相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,难道娄玉真的和林家有什么关系?
“当我刚知道你是女儿身的时候,就已经有所怀疑,毕竟你与她长得太过相像,后来我花了半年的时间去证实此事,絮儿可愿意听听这其中的曲折?”
“可是与祖母有关?”温飞絮追问。
娄玉点了点头:“也好,此事就从你的祖母说起。”
“我的祖母……”温飞絮眨了眨眼,总觉得娄玉这话怪怪的。
娄玉看出温飞絮有所误会:“我先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故事牵扯到一桩旧事,四十年前有个学子在进京赶考途中捡到一个婴儿,因为担心把婴儿留在树林中会有危险,学子就将这个婴儿带在身边照顾。
或许是好心有好报,这个学子竟成功地进入殿试,并名列二甲之中,当时学子尚未娶亲,家人本不同意他收养这个婴儿,但学子坚持是这个婴儿给他带来了好运,不愿舍弃。
成了进士的学子很快得到任命,而且被留在京城做官,上门说媒的媒人络绎不绝,可听说他已有一女,又纷纷望而却步,直到年逾三十才娶了一个小官家的千金。
“难怪舅公和祖母的年纪差了近一辈,原来祖母不是太祖父的亲生女儿。”温飞絮不禁感叹:“那后来呢,后来祖母又怎会嫁给祖父为妾?”
对于这个无缘得见的亲祖母,温飞絮知道的不多,但根据多方探查,以及
爹娘私下缅怀,也能猜得到她的性情,可不像是甘心与人为妾的。
“此事你何必要问我,你心中不是早已有答案了么。”娄玉笑而不答。
“好吧你继续,”温飞絮摊了摊手:“是不是祖母的身份有什么异常?”
娄玉定定看了温飞絮一眼,忽然转身:“更深露重,不如坐下喝一杯。”
“好啊,”温飞絮走到方桌旁坐下:“不过你喝就好,我已决定戒酒了。”
“戒酒?为什么?”娄玉饶有兴趣。
温飞絮想到齐慕枫的不告而别,摇了摇头道:“没什么,喝酒伤身嘛。”
老鸨很快将娄玉要的酒菜送来,只是面上再无半分阿谀谄媚之色,还主动掏出银票想要还给温飞絮。
“你收着吧,她可不缺这点银子。”娄玉抬手欲挥退老鸨。
温飞絮笑道:“是啊,爷不缺银子,不过爷要的姑娘,妈妈打算什么时候送来?”
“这……”老鸨张口结舌,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娄玉。
“斐弟好兴致,竟然还叫了姑娘,”娄玉转头看向老鸨:“她叫了几个?”
“回主子,四……四个。”老鸨吞了吞口水,主子的目光好生可怕啊。
“四个!”娄玉抽了抽嘴角,勉强将嘴里的酒咽下:“看不出来,斐弟这小身板还挺……”
温飞絮一脸无辜:“四个人不是刚好凑一桌叶子牌嘛。”
老鸨、娄玉:
老鸨惯会察言观色,此刻也看出温飞絮实乃女扮男装,忙转移话题:“属下再去拿些水果给公子享用。”说完便飞也似的出了房间。
“噗嗤。”温飞絮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娄玉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:“鬼丫头,这下满意了?”
温飞絮吐了吐舌头:“谁让她一开始不让我进来。”
“你若是乖乖把玉佩给她看,她怎会不让你
进来?”娄玉一下子拆穿她。
温飞絮受到提醒:“我想起来了,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叶尚书,可一转眼他就不见了,你知道他在哪儿么?”
“叶尚书,你找他有事?”娄玉故作不知。
温飞絮没说出自己遇刺的事:“玲珑阁查到他最近动作频频,恐他有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