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啊客官,平日里可没这么多人,今天就跟约好了似的一窝蜂地来了,把掌柜的给乐坏了。”
“那不是挺好,忙起来你也有的赚不是?”马崇志抿了口茶水。
小二撇了撇嘴:“客官你是有所不知啊,小的倒是想招呼好客人讨点赏钱,可有的客人太奇怪了,点一壶茶一盘点心坐在那儿都一上午了,愣是没挪过位子,水倒是白添了好几回,您是没看到啊,掌柜的脸都青了。”
马崇志心道他果然没有看错,那些官兵是故意乔装成百姓守在这里,面上却带着笑:“你们这茶楼敞开门做生意,总不能把人往门外赶吧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可我们这儿是茶楼又不是酒楼,这大中午的不是应该去对面的酒楼用膳么?而且……”小二突然凑到马崇志耳边压低了声音:“小的看那些人可不是普通的客人,他们身上都带着家伙呢。”
马崇志暗道这小二有点见识:“那你可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这事儿您问小的可算是问对人了,”小二指着对面酒楼前停着的一架马车道:“他们都是跟着马车上的夫人和小姐来的,这会儿都在酒楼里用膳呢。”
看来是自己想多了,马崇志暗笑自己草木皆兵,转眼就将此事忘到了脑后,没多久就出了茶楼,熟门熟路地绕到了温记当铺的后门,轻敲了几下,里面便有伙计给他开门:“马少爷,您怎么来了?”当铺的掌柜和伙计已经知道他是少东家的熟人,倒是没再把他当马家寨的小少爷来看
待。
“有点事,我二姐她在么?”
“在,这会儿马小姐应该在房间。”闻言马崇志顾不得喘口气,拔腿就往马柔柔的房间跑。
等马崇志把温飞絮的信给马柔柔看了,又把姓徐的与马玉婷有私情的事一说,马柔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:“我就说爹不是这样的人,原来都是这个姓徐的做的好事,一会儿等抓到他,我非得好好收拾他。”
“二姐,你说这事儿咱们该不该告诉杜爷爷?”马崇志想得比较长远,再怎么说姓徐的现在已经是漕帮的准女婿,也是漕帮的副帮主。如果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抓了他,定会伤了两个帮派的和气,可若是把马玉婷和姓徐的私通的事传出去,那就是伤了马家寨的脸面。
得知马玉婷怀的不是爹爹的孩子,马柔柔心里对马玉婷的最后一丝怨气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对马玉婷未婚先孕的同情,还有一丝庆幸,庆幸她没能保住那个孩子。
马玉婷毕竟是马家寨的大小姐,要是她未婚先孕怀的还是漕帮准女婿的孩子的消息传了出去,那他们马家寨可就真的无颜在江湖上立足了,如今这个孩子没了,或许也是上天给马玉婷一个重新再来的机会:“我想还是不要告诉杜爷爷姑姑的事了,只要把那个徐副帮主的真面目告诉他就好了。”
马崇志一听就明白了马柔柔的想法:“二姐,你原谅姑姑了?”
马柔柔傲娇地哼了一声:“既然她没有插足爹娘的感情,我当然不怪她了。”
“那太好了,二姐你不知道,这几天姑姑一直在跟爹爹求情,让他不要再责罚于你,二姐,你老实告诉我,姑姑小产的事真的跟你无关么?”马崇志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马柔柔顿时怒了:“我都说了多少遍了,真的不是我做的,我
只是被彩儿姐姐叫去……对了,是彩儿,一定是她。”
马柔柔恍然大悟,为何马玉婷小产时彩儿正好带着黄大夫进来,还口口声声地说是她害的姑姑小产,原来真正的凶手是她。
“彩儿姐姐?她和姑姑情同姐妹,为什么要害死姑姑的孩子然后嫁祸给你?”这回马崇志是真的想不通了。
马柔柔咬牙切齿道:“因为她跟那个姓徐的有私情,她恨姑姑,所以才要害死姑姑的孩子,至于嫁祸给我,是因为怕我说出他们的私情。”
“二姐,你这话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