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刺客的对手。”
鬼老却是不疾不徐道:“没事,走之前我给了他们一点好东西,最近刚研制的剧毒,正好需要找个高手试试药性。”
另一边,温飞絮在齐慕枫走后便没有再睡着,睁着眼一夜到天亮,直到临水和照花端了洗漱的用具来叫起,她才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小姐,你这眼睛怎么肿的跟核桃似的?”照花一边递了冷帕子给她敷眼睛,一边关切地问道:“该不会昨晚上做噩梦了吧。”
温飞絮拿着帕子的手一顿,最后只含糊地应了一声。
这时负责铺床的临水却看到床单上有一滴干涸的血迹,立刻紧张地跑到温飞絮身边,将她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:“小姐你昨天没有受伤吧。”
“没有,我是去谈判的,又不是去打架的,怎么会受伤?再说不还有照花姐姐在么,哪里轮得到我出手。”温飞絮半开玩笑地道。
临水这才放了心,疑惑道:“那这床单上的血迹是哪儿来的?昨天铺床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啊。”
温飞絮一愣,昨天来过她房间的,就只有齐慕枫了,难道他受伤了?回想着昨日夜明珠光芒下齐慕枫的脸色,似乎确实苍白得不正常,当下便有些惴惴不安:“许是昨晚上蚊帐里有蚊子喝了我的血,被我打死了沾上的。”
“都是我不好,没把蚊子赶干净,难怪小姐昨晚都没睡好。”临水懊恼地扯了床单准备送去清洗,照花却是看了温飞絮一会儿,低下头没有做声。
等用完了
早膳,温飞絮便带着照花去给高氏请安,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照花落后她半步,见四周无人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小姐,可是昨晚有客到?”
温飞絮知道这事瞒得住临水却瞒不住照花,忙拉了她往僻静处走:“照花姐姐,我怀疑昨天不仅是针对咱们温府的陷害,就连世子也在他们的算计之中。”
“小姐是说世子受伤的事?”照花皱了皱眉,分析道:“这件事我倒觉得不太可能是一伙人所为,因为世子的武功在我之上,能让世子受伤的人怕是不多,至少在这陪都城应该是没有的。”如果有的话,她不会不知道。
温飞絮想了想,觉得照花说的很有道理,随即便想到了前世那些皇子对齐慕枫的多次暗杀,更加相信应该是京城中有人在对齐慕枫下黑手。
忽然,温飞絮想到自己昨晚竟然对齐慕枫发脾气的事,脸一下子涨得通红:如果齐慕枫是因为遇到刺杀受了伤所以才没法顾及温家的话,自己昨晚的那通脾气就有些无理取闹了,心中不禁有些愧疚,也不知道他伤得严不严重。
照花看着温飞絮骤红的脸色,微微讶异,她比温飞絮年长,也常在府里看到一些丫环和小厮之间的一些暧昧,不知为何竟与温飞絮现在的样子有些相似,她无端地冒出一个想法:难道小姐喜欢世子么?
话到嘴边,照花却是怎么也问不出口,毕竟温飞絮的年纪太小了,或许连什么是喜欢都还不懂:“小姐,时辰不早了,咱们该去夫人那儿了。”
温飞絮到了高氏的院子,没让阮妈妈通报就自己走了进去,就见娘亲大腹便便地在梳妆台前坐着,而爹爹正在专心地给她描眉,她不愿意打扰,便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,心中不禁羡慕。
这时,高氏从铜镜
里看到了身后的温飞絮,顿时羞红了脸:“夫君别画了,絮儿来了。”
“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以后咱们的絮儿也是要嫁人的,”温兆手上动作不停:“再说了夫君给娘子画眉那是生活情趣。”
高氏伸手拧了温兆腰间的软肉一把:“当着絮儿的面瞎说什么呢,越发没个正形了。”
温兆却是振振有词:“将来我定是要给咱们家絮儿找一个天底下第二好的夫君,就像咱们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种,绝不能让咱们的絮儿受了委屈。”
温飞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