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纷纷大声讨伐:“对,你们温家的米害得我们吃坏了肚子,必须赔钱。”
“就是,我家孩子从昨晚就因为呕吐一直高烧不止,都是吃了你们温家的米害的。”
“对,我家孩子也是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在这样的暴乱之中,温飞絮等人完全被四面八方涌来的灾民给包围了,一时间,形势已经极为恶劣,可偏偏平日里负责看守这些灾民的衙役却是一个都没出现。
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:“中间那个小姑娘是温家的大小姐,大家一起上,只要抓住她,不怕温家那奸商不赔钱。”
“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们的大小姐。”几个伙计一听这话顿时怒了,可也因为他们的这句话,更证实了那个人的说法,一时间那些灾民仗着人多,愈发肆无忌惮地涌进粥棚,向温飞絮的方向而去。
千钧一发之际,只见一根银色软鞭如蛇一般飞快地窜入人群之中,嵌在粥棚的一根支柱上,生生横挡在了灾民和温家伙计的中间,直将双方的人马都各自逼退了两步。
照花面色冷峻地从后面的草棚走出:“谁敢上前一步。”
这是照花第一次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的武功,即便她只穿着一件普通丫环的衣服,但周身那逼人的气势却将她衬托得如女神一般。
温飞絮第一次怀疑起照花的身世,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尊贵气质,真的是普通人能拥有的么?她忽然想
起那天在凌波酒楼之中,齐慕枫似乎对照花的身世有所了解,不禁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机会试探一下他。
可温飞絮转念一想,自己私下窥探照花的行为不好,毕竟每个人都有隐藏在内心的秘密,就像她重生的这件事,想来终其一生她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吧,罢了,就等照花姐姐想说或者不得不说的时候,永远地支持她就好。
想到这里,温飞絮拂去了心头的那一点小纠结,专心应对起面前的危机来,趁着此刻双方都没有人说话,温飞絮伸手拨开了身前的伙计,上前一步:“如果此事确实是我温家粮食的问题,我温家自然会负起责任来,不过现在,你们之中必须推举出一个能代表你们的人来,我只跟他一个人谈。”
照花早在她开口的瞬间,就默契地用内力将温飞絮的话放大声音传开去,让所有的灾民都能听到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有的人不信。
“你能做得了主么?”有的人质疑。
温飞絮淡淡一笑,将身上随身携带的凤佩解了下来:“此物乃是我温家的家传龙凤玉佩之一的凤佩,凭此佩可以在我温家名下所有钱庄提取现银十万两,现在你们可愿意派人出来与我谈谈。”
闻言,那些灾民终于开始行动起来,不过这一次不是围攻温飞絮等人,而是在激烈地讨论由谁来做这个代表才更有威信。
最后一个头发已经花白,像蓬草般披散着的老年男子颤巍巍地走到了温飞絮的面前:“老朽徐炳权,今年已经九十有五,蒙众乡亲不弃,便充作这个代表来跟温大小姐谈谈。”
温飞絮弯身福了一礼:“温氏飞絮见过徐老爷子。”说话间,照花已经让伙计麻利地收拾出了两张干净的长凳。
“使不得,使不得。”徐老爷子慌忙侧身避
开温飞絮的礼,可到底年纪大了,行动不便,刚挪了挪身子便见温飞絮已经向他走来,更是亲自搀扶了他到长凳上坐下,一时间对温飞絮的印象已然大有改观,而围观的灾民早在温飞絮弯腰行礼的时候就已经悄然无声。
温飞絮伸手给徐老爷子倒了杯茶水,双手递到了他的手中:“老爷子,不如先喝口水润润喉咙。”说着自己也不嫌弃只是给伙计们准备的粗瓷茶碗,给自己也倒了一杯,这样一来,不只是那些灾民,就连温家的伙计也被温飞絮的尊重温暖了。
“昨日的事,我已经听我们家的伙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