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。
司徒音虽是个不受宠的皇子,可是在天子脚下杀人,谈何容易,更何况杀的那人还是皇帝的儿子,所以,这事儿难办的很。
“你也别灰心啊!”安宁拍了拍司徒宇的肩膀,以示安慰,心中却止不住的冷笑,“我倒是也有办法可以为你除掉司徒音!”
司徒宇闻言,眼眸中似乎闪着希望的光芒,随后又暗淡了下来,安宁能有何办法啊,倒也不是存心贬低她,真的是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”啊,单单从方才那事儿就能看出,谋划了许久,竟还是被司徒音与陶墨巧妙化解,还有她一向视为骄傲的舞艺,都输给了陶墨。
安宁自是看到了司徒宇眼底的变化,心中微微有些生气,甚至有些发作的迹象,不够还是忍了下来,心道,决不能因为这个就放弃!
“这事儿百分百能成!”安宁肯定的说道,而司徒音见她的模样,便也有些被说动了,说不定安宁真的有法子呢……
“当真?”司徒宇小心翼翼的问道,若是真能成,那他忍辱负重这么久,也可算是能翻身了!同时脑海中华浮现出陶墨明媚的笑容,心道,陶墨,我一定要得到你!
安宁见司徒宇似乎有些被自己说动了,便又道,“你且放心,就算是东窗事发,我也会担下全部责任,于你,并没有什么损失!”
司徒宇闻言,
终于下定决心,就相信安宁一回吧,说不定从前都是巧合,如今吸取了从前的经验,说不定这回准备齐全,司徒音就跳进这个坑里了呢!
安宁见状,微微松了口气,心道,这说动司徒宇,当真是不容易啊。然而司徒宇不知道的,却是,他认为安宁的计划是帮助他除掉司徒音的,而事实上,安宁针对的是那她极其看不顺眼的陶墨。
“那……那这事儿可要禀报母妃?”司徒宇想了想,还是决定弄清楚,他觉得,这计划,禀报贤妃确实是一个必不可缺的步骤,首先是贤妃相对来说,比他们经验要多的多,能帮着看看计划可有不详细的地方,而更重要的,是贤妃身后的势力,定可让计划更加顺利的进行下去。
安宁却摇了摇头,说道,“这事儿,决不能让母妃知晓!”安宁语气极为坚定,像是认准了什么事儿一般,见司徒宇不解的神情,她才解释道。
“你被母妃骂了这么久,就不想扬眉吐气一回吗?就不想让母妃见识见识我们的实力吗?”这话,也算是安宁今日对司徒宇说的唯一一句实话,她好胜心强得很,怎能甘心被贤妃骂做废物。
安宁是从小被皇帝及贤妃视若掌上明珠看着的,被众人追捧,对待她都是“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”的态度,何时吃过这么大的瘪,一个司徒音,一个陶墨,他们统统的,都要滚出她安宁的视野!
司徒宇看到了安宁那狰狞的面部表情,那神情,像极了生气的贤妃,在心底微微叹息道,哎,安宁啊,你竟还是要走母妃的路……
安宁的脾气像极了贤妃,但是贤妃的阅历与经验却是比安宁丰富多了,司徒宇心中微微有些担心安宁,怕多年以后,安宁也会变成如
贤妃一般可怖的人。
在安宁与司徒宇商量对策的同时,陶府中,陶墨与司徒音也商量着对策。
于司徒音来说,这事绝不能让司徒宇得逞的原因就是他很怕失去陶墨,陶墨只能是他一人的!司徒宇也不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,竟然胆敢打他家陶墨的主意!
而对于陶墨,打压司徒宇这事儿,也是刻不容缓的,因为她很是同情刘氏,就冲这点,也决不能让司徒宇得逞,让如此善良温婉的刘氏走那被休妻的命运。
然而讨论许久过后的成果就仅仅是一句话――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”,毕竟他们如今也不知晓司徒宇的具体行动,也只能是草草的规划一番了。
“墨儿,我想与你说一件事儿。”司徒音蓦地又想起这事儿来,觉得有必要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