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马上迫近傍晚,可这不吃饭就睡下也不是办法。“是。”二人答道。有司徒音看着恐怕比他们十个人还要安全,再加上二人现在确实不适合守夜,也没有推却的回房休息了。明儿一早还要把小姐的消息带出去呢。
“墨儿?”司徒音褪掉衣服回到床边,看陶墨一个人潇洒的睡姿直接霸占了整个床,只能无奈的唤她两声:“母亲父亲都在用晚膳,你可要去吃些?”
“唔……你回来啦。过来陪我。”陶墨睁开眼,往床里面挪了挪位置,待司徒音躺下后整个人抱了上去,毫无意识的在他胸前蹭了两下。
“乖乖回被子里去,我身上凉。”司徒音帮她拉过被子,却被抱的更紧,不由笑了笑。也罢,她开心就好,也不知二人还能这样安宁的生活多久。
“母妃,我们就当真这样放过那个司徒音?还有那该死的陶墨!”早在入夜时,司徒宇和安宁便齐齐聚在了贤妃宫中,皇帝今晚竟然以身体乏累为借口回了养心殿,这更让贤妃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现在他二人已经出了宫,还能如何!难道要等下次猴年马月的宫宴再将面子赚回来吗!”贤妃保养极好的指甲抠在桌子的边沿上,眼里满是不甘。为何司徒音他那狐媚子娘死了,还有个突然冒出来的皇子妃让她不得安生?
想到今日司徒音夫妇的表演,再看看眼前的一双儿女,贤妃更是气的火冒三丈:“你们两个废物除了依仗着我还能干嘛!什么时候才能得到皇上青睐!”
安宁自小就被众人视为掌上明珠,连贤妃也嫌少责骂,如今却在在宫宴上受了委屈后诉苦时还被贤妃一顿责骂,早就委屈的掉下泪来。而一旁的司徒宇却像没事人一样低着头,这就不得不
说他已经习惯了贤妃时不时的咒骂了。
“母妃,你有没有觉得,这司徒音好像变了许多?”司徒宇问道。先不管他是不是原先就有这么多本事,就直说他原先并没有这么想引人注意。就算他一直掩饰自己,可是是怎样的契机让他发生了改变呢?
“陶墨!”贤妃和司徒宇同时出声,两人狰狞的表情吓的安宁一颤,弱弱的问道:“这个时候提那个贱人干嘛。”
“闭嘴!”贤妃瞪了安宁一眼,接着看着司徒宇道:“你是说,是陶墨那个小丫头改变了司徒音?”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。似乎司徒音这个人在宫内真正有存在感真的是从娶了陶墨开始。莫非,那小丫头除了些不入流的把戏,还有些什么别的本事不成?
“儿臣也在奇怪。”司徒宇终于将话说在了点上,见贤妃听自己说话,顿时有了一股自豪感,却也没有什么别的眉目,只能胡编乱凑道:“说不定是那陶墨有什么……巫蛊之术!”
巫蛊之术?贤妃自然相信这些东西,这鬼神之说正是后宫栽赃陷害什么的最常用的把戏,也是她当初害死司徒音母妃的手段。莫非,是那狐媚子来复仇了?!贤妃想的一身冷汗。
“母妃,你说我若能娶得那陶墨,就不单单有朝中的势力了,连整个商业都得看我的脸色行事,说不定还能……一举夺嫡!”司徒宇脑海里浮现出陶墨在宫宴上的舞蹈,那柔中带刚的动作,灵动的腰肢,想来都让人心痒难耐。
“你疯了么!先不说她会不会记恨于你,就说她如今已是那司徒音的皇妃,如何肯下嫁于你做妾?”安宁说道。她虽是第一次见陶墨,却听说过从前三哥与母妃做的一些事情。而且不得不说,自己这哥哥与那司
徒音差别还真有些大。
“若真能娶她,废妻也不是不可。”司徒宇想起自己许久未见的妻子,一副妇人之仁的模样,更是觉得和陶墨一点可比性都没有。
“不要打她的主意,他们两个,我都要干掉。”贤妃开口。
“母妃?废妻而已,换得皇位,还能铲除司徒音,何乐而不为?”司徒宇坚持到。他相信贤妃只是一时没有看清,不然按照她的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