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邸的附近居住,而无涯子自然是乐意的,因为既平时还能与药老共同研究医术,又能继续教陶墨医术,简直是个一举两得的好法子。
“你来的正好,过来给我打下手。”药老如今之计,也就是施针缓解病情,免得把体内其他的毒素也引发了。
无涯子白了药老一眼,心中的独白是:什么叫给你打下手,我医术明明比你精湛好不好!但是却知晓如今是关乎司徒音性命的时候,便也没有抱怨,乖乖的给药老打下手去了。
而陶墨也只能在一旁站着,毕竟,这种是后她若强凑上去帮忙,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,也就只能自己干着急了。
药老的针灸之术,算是练的炉火纯青了,毕竟他年轻之时,所习之术就是这个,加之他几乎是用尽一生来研究这一绝学,他准备找一个衣钵传人来继承这针灸之术,显然,陶墨就是他所看上的那人。
“你先把他衣服脱了。”药老看见在一旁呆呆站着的陶墨,先是皱了皱眉,而后命令道。
陶墨却没有回过神来,她还以为药老所说之人是无涯子,毕竟无涯子不是要给药老打下手嘛,便没有应话,还是如方才一般站着。
“想什么呢!”药老低声呵斥道,而一旁的无涯子有些看不下去了,忙拍了拍药老,说道,“我去
吧,我去吧。”
毕竟无涯子也算是看着陶墨张大的了,哪里舍得陶墨被人这么训斥,于是便准备跟司徒音褪去身上的衣物。
而陶墨,定还是在一旁自责。半晌才道,“啊?叫我呀。”陶墨忙回过了神儿,对药老说道,“对不起啊,方才我以为不是叫我的。”
而无涯子却听呆了,陶墨从小混世小魔王的形象,何时变得这么礼让了,从前,若是有个人这么说她一句,她定会顶回去十句,今日究竟是她病了还是司徒音病了,怎么看起来陶墨也像是病得不轻的样子。
药老闻言,只是捋了捋胡子,轻“哼”了一声,便没有再说什么了,心道,要不是这小丫头片子认错态度良好,这事我定不会完!
然而司徒音的衣物,无涯子已经帮忙脱的差不多了,所以便又没有陶墨什么事儿了,陶墨便认真的呆在药老和无涯子身旁,不敢再去瞎想什么了,而且还认真的观察着药老施针的手法。
她从从前对针灸这技艺也是向往的不得了,而后碰到了药老,也看过药老施针多次了,便更加坚定了想要学习针灸的信念,前些日子,陶墨与药老相处的还是十分愉快的,可进过今日之事,药老恐怕不太喜欢自己了吧,单单是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,便导致了司徒音的病发,而针灸又是个精细活,哪能如她所想的这般随心所欲,陶墨不禁有些黯然神伤。
待药老施针过后,已经是将近子时了,司徒音却没有转醒的迹象,而陶墨也甚至,司徒音这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。
药老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对陶墨说,“今日我就不走了,你把空出个厢房来,我去住那儿。还有,今日你在这儿认真守房,一旦他有什么动静,
你就来找我!”
而后无涯子也说留在府邸照看司徒音的病情,陶墨想了想,如今东西厢房司徒音和自己住着,索性院子很大,便将里院空给药老及无涯子居住了。
“小绿,你带药老和师傅去里院吧。”陶墨对房外的小红小绿说到,而里院中的布置都齐全得很,当初陶墨就考虑到这个问题了,为的就是若是有客人要来,安排到里院就好,然而这个府邸的正房依旧是空着的。
待小绿将药老及无涯子安顿好之后,陶墨才收了心,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司徒音,心中微微有些心疼,“若是你今日不跟着我去六福赌坊和月红楼便好了,这样你也不会病成现在这副模样了……”
对于陶墨来说,今日之事,都是因为自己的过错,由于方才药老有说过,司徒音体内还存有这病根,便也暗自下定决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