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声势浩大的厮杀终于结束,月色有一丝凝重,房间并不是很明亮,但是在坐的每一位,都知晓只怕是已经血流成河了,而地上倒着的,都是尸体……
“司徒音!你个贱人!”贤妃和司徒宇被迫在角落中抱头蹲着,贤妃忽又抬眼,用十分凶狠的目光盯着司徒音骂道。
“谢谢娘娘夸奖!”司徒音不屑的看着那对母女,心道,这贤妃真是大难临头了还嘴硬,而司徒音还主意到一个小细节,那就是当贤妃骂自己的时候,司徒宇拉了拉贤妃的衣角,而贤妃嫌弃的看了他一眼,真是有趣……
“那么娘娘,本王问你一个问题。”司徒音也盯着贤妃,问道“倘若我是杂种,那么三哥是什么?父皇又是什么?不知娘娘信不信,若是我将这话转告给父皇,那么……娘娘的脑袋只怕是不保了吧?”
司徒音将贤妃说的哑口无言,不知该反驳些什么,转而又冷笑道,“那又如何,你不过是图嘴皮子一时的快感罢了,你敢杀了本宫?一个不受宠的皇子,擅自杀害宫妃,也是要掉脑袋的事儿呢!”
司徒音对于贤妃的自信,不禁笑了笑,道“娘娘不妨试试再说一句废话,本王都将死因给娘娘您编好了!出宫为皇帝祈福,马儿失控,带着马车一同落入悬崖。又或者是……不喜欢这条,那换一条如何?”
司徒音的这番话,倒是使贤妃无言以对,便讪讪的住了嘴,她倒是真信司徒音有那个胆子能啥了她,她才不要,她还等着做太后,母仪天下呢!
“当然,贤妃娘娘也不必担心,本王怎么会轻易的就这么让您死在宫外呢?”司徒音话锋又突转,对贤妃说道,“所以,贤妃娘娘还能保住一命,咱们有的是时间!”
司徒音
说得,倒都是大实话,他绝不觉这么轻易地让贤妃这么说安稳地死去,当年母妃所受之苦,他要让贤妃十倍的补偿回来,他要让贤妃好好感受众叛亲离的的滋味,以及最爱之人的狠心!贤妃,欠母妃的太多了……
而贤妃心中,却是一阵冷笑,心道,司徒音啊司徒音!你果真是不敢杀我!什么“不让轻易的死在宫外”,这些都是借口!说白了,也就是胆小如鼠,不敢言出必行罢了,这种鬼把戏,吓吓别人还可以,她贤妃?不吃这套!
“来人!送贤妃及三皇子出去!”司徒音说道,他并没有说“送回宫”,说的却是“送出去”,他怎么会让自己的人送他们回去,是指将她二人推出门外便罢了,至于怎么回去,自己想办法吧!
暗卫们会意,将贤妃和司徒宇“送”出房外后,立马关了门,而贤妃面对着紧闭的房门,恨恨的说道,“此仇不报,非君子!”
与贤妃恨意不相同的是,三皇子觉得能从司徒音手底下捡回一条命就是不错的了,哪敢奢望其他的。
于是他们母子二人,发髻散乱的回到了来时的马车中,司徒宇心有余悸,而贤妃却又计划着如何对付司徒音。
贤妃如今已经不想理这个儿子了,胆小如鼠,且无勇无谋,这样的人,又怎能成的了什么大气候呢!
而在贤妃与司徒宇二人走远后,司徒音再也坚持不住了,“咚”的一声便倒下了,贤妃与司徒宇在时,他那是硬撑,硬不让自己倒下。
司徒音肩胛上的伤口早已简单处理,结成了痂,但是只要微微一动,那么插口就会扯裂,再次冒出血来,于是司徒音便一直倚在椅子上,丝毫不敢动。
而陶墨早在晕倒之后就被送去了医馆检查身体去了。
司徒音倒下之后,众暗卫们留下了几个处理现场,而剩下几人去四处寻郎中,看看司徒音的伤势如何。
且说陶墨,陶墨醒来之后,脑袋还是隐隐作痛的,而她又活动活动了筋骨,除了胳膊有些疼,便也没什么了,而自己仍然记得有被小刀刺到,为什么想象中的疼痛感没有呢……
陶墨还在想这些,而后又蓦地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