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上手的欲望,只是焦急的,轻车熟路的朝里面走去。
“庄家,你们老板在不在?”陶墨一把抓住一个准备收钱的庄,问道。
“老板?噢,那个新老板这些天就来了一次,竟然赢了赌侠,就被带走了啊。”庄家漫不经心的回答。在这里的人,思想早就便赌博和银票腐蚀,对外界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什么新老板?陶墨虽然好赌,却因为身份的原因只能隔三差五偷溜出来,自然不知道赌场易主的事,不过此时她也并不在意。
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件事:那个小跟屁虫有危险了!想到上次见面时他被黑衣人重重包围的景象和那杂乱的脉象,陶墨霎时心如乱麻,却又没了主意。
“你若是找老板啊,不妨去其他赌场门口溜溜,说不定老板他空有一手赌术,不好赢自己家的钱,就去坑别家了呢。”
陶墨想了想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,当然不会真的像庄家所说的去其他赌场,只是想着出门走走兴许还能碰上。
漫无目的的走着,便到了热闹的大街,易容后的她和小老百姓没什么两样,被人流挤着随意的走。
突然感觉腰间一空,伸手一摸哪里还有钱袋的影子?虽然那么些钱对她家大业大的陶府来说算不了什么,要是平时陶墨恐怕也不会斤斤计较。可偏偏今天赶上了她陶墨
大小姐心情不爽,这个茬她还就真不能放过了。
小偷已经跑去几步,奈何人实在太多,被人群挤住没有继续逃窜之路,眼见陶墨凭借灵活的身形快要赶来,急忙将钱袋递给了身边一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小男孩。此时陶墨的手已经一把抓住了那小偷的手臂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抢了我的丈夫不说,如今竟还想致我与死地,你好狠的心呐!”陶墨刚准备开口,那小偷却先哭闹起来,回过头竟是一名女子,擦着简单的胭脂,哭起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。
平心而论,她长得确实不错,尤其是对比着陶墨这张易容后普普通通没有亮点的脸来说。身边的人自发的围成了一个圈,全然一副看热闹的姿态。
这样的场景,全然就是一副正妻被小妾欺负的模样……尤其是这小妾长得还不怎么样。
“你瞎说什么,明明就是你偷了我的钱袋!”身边的人还窃窃私语议论个不停,吵的陶墨心里更烦了,大声说道:“你们要是不信,咱们就去官府走一趟,看看今天究竟谁对谁错!”
“这小娘们还和官府有点关系?”“也是,不然凭她这个样貌哪有男人会因为看上她而放弃那位美娇娘。”
“别这么说,看这架势指不定她那个丈夫还是凭借权势硬抢过来的呢!”议论的声音更大了,没有人听陶墨的辩解,都按照自己的理解猜测个不停。
“你,你若说我拿了你的钱袋,我也没有什么办法,倒不如你亲自来搜上一搜。”那女子演的不露破绽,全然一副平日里被小妾欺压怕了的,正妻的模样。
“七皇子,前面有人堵路,是否要将他们赶开?”其实这种事情搁别的皇子身上根本不用询问,奈何这七皇子的地
位在朝廷着实尴尬,且性子也难以琢磨。
其实说是皇子待遇还真不是差了一星半点的。别的皇子出游,譬如太子,那一定是浩浩荡荡的一行人,架着放三四个人都不显挤的豪华版轿子,道路两旁的百姓都需回避,沿途还需有当地官员在一旁伺候。再说如今靠着母族和后宫势力蒸蒸日上的三皇子,与太子为了符合身份的无奈奢华不同,他出游才是极尽所能的华贵,几乎已经超出了各个皇子应有的份额,却因为有贤妃的把持无人敢问。
相比之下七皇子的地位就显而易见了。轿子前后的人数来数去不超过五个,两个抬着轿子的,一个在前面开路的,和一个在旁边随时伺候的。
“绕开便是。”司徒音淡淡出声。离大婚的日子还有两天,这本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