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他干的那些事,朱樉心里门清。
要是换个姓,怕是坟头草早就割了几茬子了,就算是换个娘,怕也得落一个夺爵圈禁的下场。
越想越害怕,祸害百姓就不提了,单单他宠妾灭妻这条,老爷子都能把他绑到房梁上抽。
可想想,他就是不喜欢王保保的妹妹,那个元人,要说模样不差,也知书达理,可他就是喜欢不起来。
宁愿不要儿子,也不能让她诞下朱家的子嗣,更关键的,是不能让她诞下以后的秦王。
所以他只比朱标小一岁,可长子还是宁河王邓愈的长女所出的庶子,今年才一岁。
“嗨…”朱棡摇摇头,说实话,他不怎么担心,他就是听个曲儿,车裂个人,他的事儿比朱樉小的多。
所以他扯开了话题:
“咱们是来观礼嘛,封太孙,又不是上杆着挨训…”
“二哥给雄英捎了啥东西?”
“没啥”朱樉摇摇头,把眼中那抹担忧压下去:
“你知道的,西安坟多,有几个村子上的刁民刨了几个古墓,我给没收了”
“其中几件古董不赖,我就捎来给雄英玩儿个鲜,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