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...殿下是在骗我吧?”
朱雄英瞪大了眼睛:
“知道是在骗你还不赶紧走?寻思什么呐!竟然还想咬我,想屁吃呐!”
“你!”徐俏儿气的呀,再也不提去深山打猎的事了,等朱雄英走了之后,夺了马就往家里跑。
李景隆有些惊叹,默默走了上来:
“殿下真是天纵之才,臣还从来没见过有能把她气哭呐...”
“连前年骑马摔断了一条胳膊,臣听说她哼都没哼一声...”
朱雄英扭头看着李景隆,有些不善的说道:
“胡说!”
“她是被我的真诚感动哭了!”
......
一骑急马赶到魏国公府,徐俏儿把马缰撂给门房:
“祖父呐?”
“回小姐的话,家主昨日就出发去北平了...”
“啊?”徐俏儿有些垂头丧气,恨恨的咬着牙。
又有些无神的往家里走去,拐过门廊恰好看见徐钦抱着一副棋盘走着,他很有礼貌,碰上府上的家丁都会亲切的问好。
徐俏儿眼睛眯缝了一会,慢慢摸过去,重重的把手搭在徐钦的肩头;
“你这是要去哪呀?”
“我问你,祖父真的去北平了?”
“啊!大姐?你怎么回来了?”徐钦一惊,又有些害怕,沉默了半晌,眼神躲闪:
“是...祖父说他去北平了...”
“嗯?那你抱着棋盘做甚?”徐俏儿眼神危险几分,手上越来越用力:
“说实话!”
“呀...疼呀!”徐钦咧咧嘴。
“是俏儿在外头吗?进来吧”隔壁的禅房,传来徐达苍老的声音。
不知怎地,看见徐达一双混浊的眼睛,徐俏儿满心的愤懑委屈全都消失不见。
良久才展颜盈盈一笑:
“祖父渴了吗?俏儿给您倒杯水...”
“嗯...”徐达点点头,老怀快慰:
“这才该是我徐达的孙女,怎么,在栖霞山遇上难事了?”
徐俏儿摇摇头:
“无伤大雅,俏儿搞的定”
徐达随手在棋盘上放下一子,扭头说道:
“既然无伤大雅,那就回去吧...去深山转转,喜欢一件事就要把它做成了...”
“等回来了还是要多读书,咱们家不讲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那一套...”
挥挥手打断徐俏儿的话接着说道:
“你看的那本周易我先收走了,凭你的阅历还看不懂,要多看些史书...”
“是...”
看着徐俏儿走出房门,徐达又有些感叹道:
“菩萨畏因,凡人畏果...皇长孙果然不同凡响...”
“精明至此,怕是比之太子也不逞多让..”
“孙儿不明白...”徐钦有些疑惑。
“不明白就慢慢想...”徐达摇摇头:
“与这样的君主交往,只凭谨慎是不够的,你看看,郭镇和李景隆就比你聪明...”
“徐家的担子是在你的肩上...”
......
距上次回宫已经过去一个月了,朱雄英透支了他所有的假期,所以李希颜盯的格外的紧。
老爷子还是忙碌着政事,也没有出宫溜达的打算,这让朱雄英期待的心屡屡落空。
应天府的夏天有一个特点,就是格外的热,晌午下了学,朱雄英擦了擦脸上的汗往坤宁宫走去,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:
“听说老太太要传疯丫头进宫叙话,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...”
......
坤宁宫的冰鉴已经摆上了,老爷子还没回来,朱标就坐在冰鉴上扇着风,外边天太热了。
马皇后一脸的笑容:
“标儿,你说要不要多叫些人来?要是看上眼了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