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邪气!这不,这头羊就是张家用来摆流水席用的,不过张家挺大方,花了一整只羊的钱,只要纯羊肉,这下水杂割都留给咱们”
“呦”朱雄英听到这诧异的看了眼朱元璋:皇爷爷还有这作用呐?泰山石敢当?
朱元璋若有所思的问道:
“那,老哥哥,应天府就没个说法?”
那姑娘的死活他不关心,死个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大明这么大的地方,哪天不死点儿人?他真正关心的是官员们有没有和大户狼狈为奸,欺君害民,坏了大明朝的律法。
王老头倒是有一说一:“听人说通判大人定的是自缢...”
“自缢?”朱元璋眼睛眯了起来:哪有大姑娘怀着身子刚成亲就上吊死的”
“李存义....不,应该不是他,前些时候咱打发他去凤阳了...”
想了半天朱元璋缓缓吐出来一句:“这事儿透着邪性啊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老王头有些踟蹰,仿佛不知道该讲不该讲,四处看了看人:“老头子有个本家侄子在应天府当衙役,小老儿听侄子说那死法可不像是吊死的!”
“仵作验尸的时候,还是咱本家侄儿帮着抬尸,大腿根儿、肚皮上都是淤青,谁家上吊绑裤裆?要不人家娘家也不至于止不住的闹!”
朱元璋听完咧嘴一笑:嘿嘿,咱不出宫的时候,耳朵里听到的尽都是天下太平,这咱才刚出来一会儿,这腌臜事儿就一个接一个的漏出来了!一个通判都敢坏了咱的律法....
听到这朱雄英突然狐疑的看了眼朱标:他这个老子最近好像对李善长不太满意,这一切不会是自己亲爹的手笔吧?
朱雄英越想越不对:刚来的时候,这个老王头又是这又是那,把老爷子夸的跟朵花儿似的,这扭头又对准了李善长的亲弟弟,李存义可是应天府府尹呀,就管着这一摊子的事儿!
想到最后,朱雄英又把自己之前的结论推翻了:不应该啊,应该不是,老爷子想来这个村儿是临时决定的,谁能做的了老爷子的主?
再者说了,父亲想动李善长,跟老爷子说一声就成,干嘛费这劲!又是张家、应天府通判、李存义,用得着绕这么大一圈?
就算都说的通,张家那也说不通,他们家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地主,家主张志远身上连个功名都没有,有什么脸面能勾搭的到李善长?
李家再是不济,也是开国的功臣,张致远这种小门小户,连值得李善长正眼看的资格都没有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