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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颍川侯此次出征云南,实是功在千秋,利在当代...”
“哎,傅卿的小儿子折在云南了吧?那小子还是孤看着他长大的,痛煞孤心,孤心痛煞啊!小小年纪就为国征战,以身许国!....”
虽然儿子没了也心疼,但是傅友德看着太子爷东拉西揪的闲扯淡,就是不往正事儿上交代,不由得暗暗叫急,刺啦一声从椅子上出溜下来,倒头就跪下。
正要说什么,外边的秦无用轻轻扣了扣门:
“太子爷,皇长孙来了,您看...”
“让他进来!”
朱雄英进门之后看见傅友德跪在地上,心里虽然不解,但是脸上也没什么表情,作为皇室的人,喜怒不形于色是基本功,他现在正在练功:“见过父亲!”
朱标摆摆手,这时候才跟刚看到傅友德跪在地上一样,看向傅友德一脸的诧异:
“咦?傅卿这是干什么,快快起来。雄英,去扶你傅叔叔起来!”
这会儿傅友德都要哭出来了:
“殿下,臣错了,请殿下饶过臣这一回吧!”
朱标还是一脸的惊讶:
“诶!傅卿何出此言!傅卿此次劳苦功高,何错之有呀?”
傅友德糯糯了大半会儿:“臣不该收周王殿下的信....”
“胡说八道!”傅友德还没说完话,朱标就怒道,抓起桌上的杯子摔到了地上,太子爷的威压瞬间释放了出来,直接打断他:
“五第自小就是孤看着长大的,孤对他情同手足,只有关护、疼爱,你这话要是传了出去,让天下人怎么看我朱家!”
“那是臣不该私收右副将军的信....”
“这个憨子!”暗骂一声,朱标眉毛一挑,似笑非笑:“这就更不对了,冯胜是大明开国的勋将,一封信都收不得?难道我朱家御下就这么严苛?”
朱雄英在一旁诧异的分析道:前世傅友德洪武十五年就打完了仗,可是直到洪武十七年才给了封赏了颍国公,颁下了世袭和免死的铁券,难道就是因为吃了五叔和冯胜的瓜落儿?
“呀!我又见证了一个重大的历史时刻!”朱雄英乐滋滋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