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手持双手斧的男人,几个箭步蹿到许谒和安拉跟前,指着许谒喝问:“你他娘的,把人给弄哪儿去了?说不说,不说老子现在就砍死你。”
安拉眼一翻:“麻痹的,你活够了是不是?”
肖坤从队伍里走出来,站到了二人身后,米长的风刃握在手里,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。
马少卿这时上前也搭腔道:“许谒,把人交出来,只有你和他一块行动的,现在他不见了,你活着,你说什么都没有用。”
王昊站出来企图打圆场,马少卿伸手拦住了他:“这事你少管。”
许谒和安拉站起来,拍拍身上的土。“还有四个小时天亮,这任务你做不做了?”
“老子不做了,草你妈,你把人弄哪儿去了?”那名男人越说越上火,一嘴巴子就奔着许谒脸上招呼了过来。
安拉狞笑一声,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腕,在对方的惨叫声中,一记大嘴巴抽到了他脸上,一口血水带着几颗牙立刻飞了出来。“老子特么给你脸了!”
马少卿刚要动手,肖坤上前挡在了他面前,手中的风刃搭在他的长棍上:“我要是你,我就不会出这个头,你去了也是死。”
安拉正正反反,抽了那男人四记耳光,然后左手猛然发力,一阵骨折声传来,那人的手掌被安拉巨力捏爆,疼得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。
王昊四人大惊失色,纷纷出声要求住手。
安拉又是一嘴巴,把那个濒临昏迷的男人抽醒,指着马少卿骂道:“妈的比,给你们脸了,不知道自己什么货色了是不是?许谒是夜翎小队的队长,你真以为我们好欺负?草你们马,你们今天谁敢动一下,就死这里吧。”
说着,一把摘下腰间手斧,另一只手薅住那男人头发,把他摁的跪在许谒面前:“认错!”
那男人看着自己已成肉团的右手,惨笑一声,知道回去就算治好了,也是残废一个。他看了看马少卿:“我看走了眼,撞见了真神。我还有个弟弟,你知道的,交给你了,能成吗?”
马少卿点点头,脚步往前跨了一步,在安拉逼视的目光中,又退回去了。
“道歉!我再说一遍。”安拉薅着头发,用力摇了摇他的脑袋,颈骨发出一阵咔咔响声。
罗大佑看着不忍心,上前劝道:“算了吧,安拉。他已经残废了,留他一条命吧。”
见安拉不吱声,又转向许谒求情,此时,王昊等人,也纷纷出声。马少卿一咬牙,扑通一声在许谒面前跪下了。
“回去后,我们退出集训。请留他一命,谢谢了。”
许谒转头对安拉说:“你看,我就说你弄不死他,你还不信。打赌我赢了,你欠我一包巧克力。放了他吧,别折腾了。”
……
营地里,曾涛等一众教官,正在擀面条,包包子。
四个方向树上各有一名教官,抓着一袋瓜子,边放哨边用对讲机和下面的人吹牛打屁。
“哎,你们说,第一天能减员多少人。”
曾涛头也不抬:“百分之三十吧。”
那名教官吓了一跳:“这么多?!涛哥,不就是找个锅吗?”
“哦,话是这么说,可是,每口锅,考验都不一样啊。”曾涛慢条斯理地从笼屉里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,“味道不错,比咱们食堂的馅多多了。”
“你又整了啥花活?”另一名教官也抓起一个包子放嘴里。
“他把其中一口锅密封好,塞进了一只变种丧尸的肚子里。也不知道哪个小组会抽中那个地方,这期学员倒血霉了。”第三名教官摇摇头,叹息道。
“真讨厌嘛,很正常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他们回来了。”
树上负责警戒的人,从对讲机里发出了声音。
……
眼前的一个个小队,明显比前一天缩水了不少。有的个别小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