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阿善就很适合。”
说罢,沈鹤起身离开,房门刚刚拉开,迎面就撞上了推着餐车过来的阿松。
见着沈鹤与先前给人的气质和感觉不一样了,阿松疑惑看向房间内的许东。
“阿松,去把阿善给我叫过来,另外,有些事,沈先生要安排给你做。”
许东的声音传来,阿松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事正要发生,立马应下。
晚上十点,阿松照例安置好许东后,在房子各个地方转悠了一圈,在核对了今晚的值班人员名单后,阿松也回房休息了。
而沈鹤的房间内,那扇玻璃窗仍旧没有关闭,他站在窗口吹着海风,窗边的纱帘被风卷得凌乱,在空中纠缠,一下一下地拍击着墙边的衣柜。
他的视线没有落点,飘忽不定地望着远方。
良久的沉默后,他的脑海里,传来了一道女声,“他们行动了。”
沈鹤收回视线,将玻璃窗关上,笑道:“那我们也该准备登场了。”
与此同时,别墅的三楼,走廊上的保镖两人一组,交替巡逻。
走廊尽头处,落地窗没有关严实,海风把窗帘吹得鼓胀起来,遮蔽了斜上方的监视器,保镖们的耳机里传来提醒的声音,离此处最近的那一组,一个身形矮小,体格壮硕的保镖上前去整理窗帘,在他身后,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响。
他当即转身拔枪,“什么人?”
这时,他身侧的组员将窗户锁紧,风停了下来,窗帘也不再摆动。
可黑漆漆的走廊上,却并没有可疑的人影。
“你太紧张了,就是风声。”
组员这样安抚他。
“不行,今天照明系统固定维护,容易出事。”
他还是有些不放心,持枪的手青筋暴起,一直举着臂膀,不顾组员的劝诫,一步步朝前走去。
随着“咔”的一声响,他眼前闪过一道光后,只觉得自己脖颈之后突然一阵轻松,随后整个人堕入了永恒的黑暗之中。
“就说你太紧张了。”
他的组员面带微笑,拧断了他的脖颈,将他慢慢放倒在地。
接着,有三三两两的脚步声,从漆黑的走廊里迈了出来。
那名组员从还散发着温热的尸体上劫下枪和子弹,丢给了靠近的那群人。
这群人均穿着迷彩T恤,脸上带着夜视镜,其中一个为首的低声问道,“监控解决了?”
那名组员点头,脱下统一着装的制服,露出和来人同样的迷彩T恤,将递过来的夜视镜戴到脸上,“一个吸铁磁就能搞定的事。”
“前头的几个也都放倒了。”
那名组员将子弹上膛,嘴角挂着邪笑,“那就行动。”
一行人集合组成一排,手持消音手枪,腰间还别了短刀,动作整齐划一,训练有素地往主卧方向靠近。
接着,他们分作三队,将大门围了起来。
刚欲准备破门而入时,刚才那名组员突然做出暂停手势,“楼下那几个怎么样了?”
“阿善不在,其他人晚餐里都下了药,还有一队人已经埋伏在阿楚和阿松的房门口了,上面门破,下面就会行动。”
那组员摇头,“这房子里还有一个人?”
“谁?”
“好像是一个医生。”
听到这里,回话的人明显松了口气,“一个医生有个屁用,估计早就吃了晚餐睡成死猪了。”
“怎么感觉事情进展得有些太顺利了……”
那组员还是有些犹豫,那回话的人却是个急性子,做了手势强行突围。
“咚”的一声,他一脚踹开了门,紧接着子弹射出的声音,还有楼下随之而起的破门声接替响起。
三对人冲进主卧,对着床铺一顿射击,满屋子飞起了棉絮和鹅毛。
一阵喧闹的枪响后,那组员又一次喊了停。
“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