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乱动,我就把你扔在马路中央,让车撞死你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啊!”
阮鹿棠恶狠狠地抡起拳头,捶在男人的肩头,不出意外地听到了男人吃痛的闷哼,她却觉得痛快极了。
“阮鹿棠,你真的不知好歹。”
“放你妈的屁——唔!”女人的叫骂被男人吞入口中。
他凶狠的攻城略地,她负隅顽抗,很快两人各自在唇齿间尝到了铁锈味,也不知道是谁的嘴唇被咬破。
“再反抗,我就把你在马路上扒光,反正你现在穿得跟没穿区别也不大。”
他阴恻恻的话语抵着她的唇流出。
阮鹿棠瞪向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其中还有滔天的仇恨和屈辱。
沈鹤和傅雪臣在车内看到的,就是这一幕。
“真是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,这才几点,就敢在大街上这样对人家动手动脚……诶!沈鹤!你干嘛去!”
沈鹤直接推开车门往对面走,傅雪臣立马将车拐到一侧,打开双闪,嘱咐小铃音不要下车,才匆匆追过去。
霍子骁抱着阮鹿棠没走几步,就被沈鹤堵住了去路。
凉风将沈鹤的头脑彻底吹醒,他带着得体的笑意,向阮鹿棠打招呼。
“阮老师,好久不见。”
他的突然出现,让阮鹿棠和霍子骁也有些懵,可此时他们俩的姿势,令阮鹿棠十分窘迫。
沈鹤的目光聚集在阮鹿棠的五官上,好似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尴尬。
阮鹿棠磕磕绊绊的回应:“是啊……”
“新年好,你也来希尔顿吃饭?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路过……”
“噢!”他轻呼一声,目光缓缓转移到霍子骁身上,这才露出一丝惊讶:“这不是霍总吗?”
霍子骁面色不善,却还是点了点头,算是和沈鹤打招呼了。
傅雪臣站在沈鹤身后,半捂着脸,内心万马奔腾。
这是什么诡异的场面啊。
可沈鹤没有再搭理霍子骁,反而是同阮鹿棠云淡风轻地攀谈起来。
“阮老师好像辞职了?”
“是……前段时间工作比较忙,就没办法再当家教了。”
“那太可惜了,周期上次还托我带件礼物给你来着。”
阮鹿棠微微蹙眉,周期案的后续,司正有告知她,怎么又突然多了件礼物?
霍子骁的脸色随着他俩的对话,越来越沉,可沈鹤好像浑然不知,反而还故意问道,“阮老师,我家有个留学小姑娘,最近要准备入学考试,方便的话,能去给她讲讲课吗?”
“啊?”
沈鹤和善地笑了笑,侧身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车,小铃音正探着脑袋往这边看。
“正好今天遇上了,不如上车和她聊两句吧。”
霍子骁抱着阮鹿棠的手微微施力,掐得她的大腿隐隐作痛。
拒绝的话语已经到了她的嘴边。
沈鹤却打断了她,“哦,时间好像也不早了,不过正好,这位是交警大队的队长,一会儿他送你回家,保管安全。”
临时变成交警大队队长的傅雪臣,低头看了眼身上滴滴代驾的背心,不动声色地抬手遮住了印在背心上的logo,配合着沈鹤点头,“阮女士好像行动也不方便,正好坐我们的车回去,一路上也好给小姑娘指导一下。”
看老友这么上道,沈鹤十分欣慰,脱下大衣裹在阮鹿棠的身上,对着霍子骁点了点头,伸手握住霍子骁的手腕,“霍总平时工作忙得很,为人民服务这种事,就交给警察和交警吧。”
他回头冲傅雪臣使了个眼色,后者立马上前敬了个礼,将阮鹿棠抱了过来。
沈鹤掐着霍子骁的手腕,使他没办法出力,瞬间就脱了手。
“阮老师怎么脚也受伤了呢,雪臣快送阮老师上车。”
傅雪臣抬着阮鹿棠头也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