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后来斌哥提醒我,我们俩都没发现!开始我们还不信,得亏紫欣在口袋里放了之前用的口罩,不然我们根本分辨不出来!”
听到这边的谈话,司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问何文斌:“你是怎么发现她们俩制服穿错了的?衣服上也没有铭牌啊。”
何文斌解释:“紫欣的个子和丽丽差不多,但是紫欣以前做过柜台小姐,腰背有劳损,所以总是穿两件背心在里面,制服就定得比丽丽的大一些,丽丽比较单薄,穿紫欣的制服就大得比较明显了。”
司正笑道:“不愧是搞美术的,观察就是仔细啊。”
这时,有个警察快步进来,对司正汇报:“正哥,刚才这位先生问的问题,法医鉴定那边有消息了,死者确实是过敏性哮喘,过敏源主要是动物皮脂和棉絮。”
这就是为什么袁紫欣要从B区的二楼穿到A区的原因了。
因为B区大半都是家私用品,还有制棉实验室,她要避开过敏源,所以才会先下到二楼。
“死者是因为过敏引起了哮喘病,在没有药的情况下落入水里,导致窒息而亡,在回收的口罩上也检测出了猫科动物的毛发。”
警员读完报告上的内容,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齐丽的身上。
她惊慌失措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她对猫毛过敏!”
说罢就失声痛哭起来。
司正瞥了沈鹤一眼,见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,用手肘顶了顶沈鹤,压低声音道:“看你这表情,凶手不是她吧,你又找到什么线索和证据了。”
沈鹤的目光还在那四名工作人员身上转悠,见齐丽哭起来,其余三人又是安慰,又是为她说话的。
“你自己都推得七八分了,还问我干嘛。”
司正撇嘴:“跟以前在学校一样,只要你在,就算我拿到了答案,也总觉得你的答案比我的更准确。”
沈鹤拍了拍他的肩膀,慈爱地看向司正,司正被他看得头皮发麻,顶着压力继续道:“刚才我接到电话,监控室那边查到了袁紫欣中午消失的那段时间,是从这层的安全通道下楼了,虽然监控只能拍到安全通道门口的情况,但同一时间,地下一层有个歌手也进了安全通道,他们两个人在安全通道那儿待了近半个小时,才各自回到原来的位置。”
沈鹤将收银台上的门票翻了过来,递到司正面前:“是这个歌手吧。”
司正一句“卧槽”脱口而出,在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后,又清了清嗓子,拉着沈鹤背过去,低声道:“就是他,我们还查到,这老哥是个已婚男,但最近经常和袁紫欣出去开房。”
沈鹤不由道:“你们这个搜查速度令人赞叹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你肯定想不到,后边那个何文斌,是袁紫欣的前男友。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
“这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沈鹤解释,“何文斌给了袁紫欣一枚口罩,但她宁可去楼下茶餐厅里领免费的口罩,都不用何文斌给的,这点就很不寻常,一开始我以为她是对这种香味过敏,但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,她确实因为哮喘对气味很敏感,但还有一点,她讨厌何文斌。”
沈鹤最后几个字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。
司正下意识瞥了何文斌一眼,两人的视线,却正好撞了个正着。
沈鹤侧过身,和司正一起朝着何文斌望过去:“何文斌是这个店里唯一一个和绘画没有一丁点关系的人,他临时被招进来填补空缺,我翻了他的手机,这个月的工资仅仅只有三千块,这点钱在帝都生活都很成问题,可他却干得非常起劲,你说这是为什么?”
司正会意:“他是为袁紫欣来的。”
沈鹤:“他可能存了挽回的心思,但可惜襄王有意,神女无心,袁紫欣已经奔向了新的恋情,只有他困在原地进退两难。”
“这么说这是一起情杀了,今天袁紫欣邀请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