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,似乎并不太赞同他的话。
这时,又有一通电话接进来,四周没有外人,商场经理和监控室的负责人都在门外等候,司正就直接开了免提,方便沈鹤也听一听。
“正哥,核实了,死者是五楼梦画AI体验馆的员工,名字叫袁紫欣,二十六岁,在店里刚工作满四个月,她店里的同事称她平时有严重的哮喘病,来取证的老赵说在袁紫欣身上也确实发现了一瓶用完了的哮喘药,遗体现在已经往季姐那边去了,详细的法医鉴定,还得再等一等。”
听到一半,沈鹤突然说:“死者可能是过敏性哮喘病,她的口鼻处有红疹和红肿,麻烦查一查她的过敏源。”
那位汇报的警员听到了陌生的声音,迟疑了半晌才道:“你是?”
司正:“按他说的做,立马查死者的过敏源。”
挂了电话,外面又有警员来汇报游客不满情绪,问司正该怎么安抚处理。
沈鹤还在反复观看那段袁紫欣坠落的监控,在播放到第六遍时,他打破了监控室里紧张的沉默:“阿正,放人吧,只留下梦画AI体验馆的员工们就行。”
司正眼前一亮:“你知道凶手是谁了?”
沈鹤轻笑:“差不多了,不过还需要核实一下。”
一旁的警员插话:“不是意外事故吗?”
沈鹤敲了敲他的制服帽子,恶狠狠地道:“断案用脑子,不要只用眼睛!”
半个小时后,商场游客已经疏散完毕。
出了命案,今天也不能再继续营业了,除了梦画AI体验馆的店长和店员,其他店铺也都直接歇业,在经理的催促下,离开了商场。
在司正的再三要求下,沈鹤还是去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。
他今天已经换了三套了。
沈鹤站在A区五楼的护栏边,看着一楼被迫停下的喷泉,半边陷在黑暗里,像是神坛的坍塌。
一名警员急匆匆地将他不知道落在哪里的外套送了过来,沈鹤认真谢过,转身往B区去。
顺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那只挎着张脸的小肥啾。
“你知道警察同志是在哪里找到我的吗?”
沈鹤挑眉:“愿闻其详。”
苏木咬牙切齿:“男!厕!所!”
天晓的,沈鹤把上衣随手丢在男厕所的洗手台上,苏木憋在里面有多窘迫。
出来吧,来来往往还是有工作人员和警察来上厕所。
不出来吧,她听着厕所里的动静,很难不尴尬。
“信女一生荤素搭配,没想到死了差点晚节不保!”
她呜嘤呜嘤的哭声,如魔音贯耳。
沈鹤又是道歉,又是保证绝对不会再将她随手放置,她才消停下来,又对这起案子好奇,“你只是看了几遍监控,就能知道凶手是谁了吗?”
沈鹤:“光看监控,肯定不够。”
苏木一惊:“你还去哪儿查探了的,我怎么不知道?”
沈鹤笑道:“你当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毒品交易上,当然错过了不少别处的精彩。”
苏木心道:放屁,我明明还看了音乐喷泉的表演。
沈鹤突然板下脸,捏了捏手里的小肥啾:“小姑娘不要说脏话。”
苏木又开始腹诽:老——妈——子!
沈鹤:……
从A区一路走到B区,步行需要十多分钟,才能走完,上上下下一路的店铺,沈鹤几乎扫了个遍。
在看到四楼那家茶餐厅时,他还顺道绕下楼去了一趟。
店里有几位警员在员工做笔录。
沈鹤停留在店门口的接待台边,扫了一眼台面摆着的测温枪、酒精和空荡荡的医药箱。
“您好,您家有免费提供的口罩吗?”他问向一旁正在收拾等候区桌椅的店长。
那店长直起身来,扫了一眼医药箱,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,这两天的口罩断货了,一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