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发了一块玉佩,最后连柳予安也有一块。
他和颜悦色对柳予安道:“你把几个孩子教得很好,辛苦了。”
几年来几乎没怎么管过孩子的某人脸皮极厚,轻咳一声道:“这是应该的。”
陆沉珠默默翻了个白眼,最终又招呼所有人上了马车,准备一边赶路一边聊。
幸亏马车够大,坐再多人也不显得拥挤,还有种格外温馨的感觉。
柳予安主动担起了“斟茶递水”的工作,一边给众人沏茶,一边听陆沉珠和陈树人交谈。
陈树人不愧是将陆沉珠养大的师父,他能了解、理解陆沉珠每句话中的意思,能读懂她的眼神,能知道她每一个小动作的要求。
当陈树人又一次给陆沉珠递上手绢时,柳予安连忙强着递上了自己的。
“小云朵儿,用我的。”
陆沉珠:“……”
这男人,瞎吃什么干醋啊!?
她狠狠瞪了他一眼,后者满脸无辜的表情,让陆沉珠哭笑不得……
陈树人发现之后也笑了,悄悄对陆沉珠挤了挤眼睛,似乎在说“这个人还不错”,陆沉珠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好不容易和师父团圆,亲人们都在身边,陆沉珠突然有种非常快乐的情绪,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。
一行人里面,除了李自在神情有些不对付之外,其他人都很高兴。
就这么说说聊聊了许久,陈树人忽然道:“对了,那个天花之法,是你们想出来的吗?我听说那个方法可以彻底治愈天花呢,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,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如此“医痴”的态度,的确是自己的师父不错,陆沉珠忍不住笑道:“师父,虽然我也很想回答你的问题,但是那个不是我们想出来的呢。那是一个名为温酒的大夫……从古代书籍上看到了记录,说得了牛痘的人就不会再得天花,然后他以身作则,亲自试了……没想到真的成功了,他接种了牛痘之后又和天花病人接触,都没有被传染,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大盛太医院的御医们,最后经过太医令的亲身试法,肯定了这个方法可行,然后便大力推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