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担心你感冒,还是担心你传染给儿子,你不清楚?"
江糯鼓起腮帮子吐了吐舌头,傲娇地反驳,“那可是你亲生儿子啊,谁知道呢。”
此话一出,顾川澜立马被气笑了。
他之前还担心儿子出生后,小家伙就一心一意扑在儿子身上,不理自己了。
之前他在公司里,听见一个副总这么抱怨过。
没想到现在的情况,不是他想办法和儿子争宠,而是小家伙吃儿子的醋。
顾川澜很满意,嘴角勾了勾,"宝贝儿,你还是第一次为我吃醋。"
言语间,怨念夹杂着喜悦,毫不遮掩。
江糯在他胸膛上轻蹭着,红着脸嗡声道:“不是第一次。”
“嗯?之前还有过?"顾川澜很感兴趣,恨不得把怀中小脑袋瓜里瞒着自己的事,全部挖出来。
江糯斜了他一眼,傲娇地撇撇嘴, 不说话了。
才不告诉你,我之前还怀疑过你和陆寒有一腿儿,和你们公司的那个黎副总也有一腿儿。
还在辛苦加班的劳工黎策,无端打了个大喷嚏。
距离生下崽崽那个晚上,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。
江糯腹部的伤口从外面看已经愈合得差不多,只是长长的一条伤疤很明显。
每每看见,顾川澜都会心疼,回想起小家伙遭的罪,对待他愈发小心翼翼,连平常的搂抱都格外轻柔。
江糯感觉自己被当成了瓷娃娃,像一碰就碎似的。为了摆脱在顾川澜眼中病殃殃的样子,证明自己皮实得很,她连走路都是蹦的。
胳膊甩动间,充满了孩子气。
顾川澜缓步跟在她身后,视线落在她长长了不少,软趴趴盖住耳边的头发,嘴角往下陷了陷,勾出一抹宠溺的弧度。
为了显得自己成熟,江糯以前总喜欢将头发拨起来,露出清秀又饱满的额头。
而如今,头发好久没修理过,刘海搭在额前,模样看上去比以前更乖,也更显小了。
月子中心住着的都是刚生产完不久的妈妈,正是母性散发浓郁的时候。
有些得知她也刚生完孩子,起初的惊讶散去后,连连追问她是不是被欺负了,都拿出手机准备报警有人理侵害未成年。
江糯实在招架不住那些充满女性光辉的妈妈们的热情,平常除了去楼下的草坪里喂羊驼之外,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房间里睡觉。
睡得浑身发软,到晚上就睡不着了。
顾川澜睡觉的时候,喜欢把江糯箍在怀里抱着睡。
江糯一睡不着,就试图从顾川澜怀里钻出去,一来二去,顾川澜半夜总是会被吵醒好几次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