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挺聪明的吗?这次怎么没接受到她的脑电波呢?
难道,她脸上的表情还不够明显吗?
还是,出车祸把脑子给撞傻了?
江糯一头雾水,脑袋里冒出一个接一个问号。
等了会儿,也没见顾川澜有反应,好像真的睡着了。
扁扁嘴,蹭得一下坐起来。
羽绒被被她的动作掀开,冷风灌进被窝里。
闭目小憩的顾川澜睁开眼,眼神温柔地看看她,嘴角勾勒浅淡的笑意没说话。
看见男人笑,江糯才知道自己被耍了。
眼神一凛,怒视道:“你故意的,是不是?"
顾川澜好久都没这么逗过江糯了,见她眉眼鲜活的炸毛样,感觉自己后背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。
但逗弄有个度,真惹急了,心疼的又会是自己。
顾川澜将这个度把握得很好,轻哄道:“我叫人陪你去楼下玩雪,好不好?"
好!当然好了!
这就是江糯想要的啊。
内心激动不已,表面上却装作很犹豫的模样,她迟疑着,小声嘟囔,“我要去玩雪了,你一个人在房间里会不会很孤单啊?"
“不会。”顾川澜还没说完话,后半句的你可以早点儿回来陪我还没说出口,江糯已经像撒欢的麋鹿,按耐不住激动地心情,蹦蹦哒哒地下了床。
穿上鞋,抓着外套就往外跑,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忧心他一个人孤单的模样。
顾川澜讪讪地将到嘴边的话咽回
小祖宗开心就好,他真的不要紧。
心里这么想,但还是有些郁闷的。
生病之际,钢铁人都会变得脆弱。
看着小家伙穿好外套,戴好围巾,顾川澜下意识朝她挥挥手。
然而,江糯兴高采烈地冲向门口,唰得一下就跑没影儿了。
留给顾川澜一抹残影,还有被关上的冷冰冰的门板。
“哎……”顾川澜叹着气,放下手臂。
心里自我安慰着,小家伙开心他就开心了,哪怕连句招呼都没有,也没关系。
都是他宠出来的,除了继续宠着,还能怎么办?
顾川澜郁郁寡欢,偏头望向外面苍茫的雪地,心里默念着,都三十岁了,玩雪是很没面子的。
小家伙想要撒欢,就让她尽情的去撒吧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,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,九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