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个间人,潜伏到敌人的大营中,首先要做的,则是存活下去,而不是让自己处于风险之中,毕竟他不是死间。
项存信看着巴格,一直盯着巴格,而巴格表现十分平淡,没有一丝紧张的样子,项存信确信了,这个生意是可以做的,但是他并不相信巴格所言的身份。
毕竟能从容的来到他面前,而且没有丝毫的紧张与拘束,必然是一个身份高位之人。
至于抓起来拷打,项存信做不到,因为这对于他而言,这是一个机会,如果这么做了,那则是损失一个机会。
至于献给项缠,项存信不会这么做,对于项缠,他其实在心中是很反感的,如果不是情势所迫,他不愿意效命于项缠。
虽然他威望与项存孝一样,项存孝是想效力于项缠,毕竟项缠是合法的江东之主,但是项缠忌惮项存孝的能力而不敢用之。
他项存信何尝不是这种处境呢?虽然担任着一个幕僚,在他看来,自己比起来项存孝好不到哪里去。
在他看来,项缠是一个不堪大任的领导者,对于有才能之人,不用之,而打压之,在他看来,这种人是难成大器。
他项存信没有项存孝的愚忠,他所想做的,则是效忠于有能之人,当然他项存信也有着自己的野心。
曾经他想勾结楚地,其实很大程度,是想成为江东新的掌权者,但是他毕竟是项家的一个奴仆出身,虽然现在有着项家的姓氏,但是他的出身注定他与这个位置没有缘分。
即使他有项家内部的根基,但是如果真到了项家之主的争夺上,人家必然所帮助的则是自己的本家之人。
虽然你有项姓,但是你没有项家的血脉……
项存信看着巴格:“既然阁下如此之说了,那么我也不再藏着掖着了!”
“我也不会狮子大开口,我只想江东南部八城设一州,我为州牧!”
巴格听完后,愣了下,他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狮子大开口,八城的自治权,在巴格看来,这不算什么,重点的在于州牧这个位置。
州牧则可以称呼为一地之主,可以说是异姓王的一种别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