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面前,为自己替死。
这种忠诚并不是表现出来的,而是骨子里的,加鲁什曾经败于柴新,便一生忠于柴新,这对于有着战士信仰的加鲁什而言,这是他的信仰。
叔孙公看着柴新那愤怒的眼神,他知道,自己说错话了,柴新低声说道:“我不喜欢,在我这里,挑拨人际关系的人!”
“先生有才,我敬重先生,但是先生如此搬弄是非,我柴新便不悦也!”
叔孙公低声道:“臣下,知错了!”
其实叔孙公其实也并非是搬弄是非,他是一个儒生,对于君臣关系看的十分之重,所谓君让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而且他认为,君臣关系,必须要一个高有一个低,而加鲁什与柴新的这种关系,却完全看不出这些。
因此他认为,这是威胁柴新威信的事情,这种情况出现,那是需要打压一下的,即使这个人再有功劳,再不可或缺。
而柴新的心中,虽然有的时候,认可叔孙公的那一套,但有的时候,他并不认可,这一路上,弟兄们,一点一点打下来这些地方。
靠的可不是君臣关系,靠的是在战场上,拼杀的感情……
这种感情早已经大于君臣关系了,他们最开始可不是朋友,而是敌人,从最开始的被迫臣服,到如今的真正信服。
他与叔孙公可以是君臣关系,但是与加鲁什这种,一起拼杀的人而言,他们比起来君臣关系,更像是兄弟,更是一种朋友关系。
加鲁什回到自己的营帐中,对此也是愤愤不平,但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躺下来,就睡觉,而一旁的公孙富贵走了进来:“大人,何必动气呢?”
“太师之意,也是有道理的,距离胜利越近,那么这其中越是危险重重,太师谨慎而行,是没有任何错的!”
加鲁什睁开眼睛,看向公孙富贵:“你和柴新都是胆小鬼,即使是有危险如何?直接破开危险不就行了?”
公孙富贵无奈的摊了摊手:“大人,如今宴会要开,你何必在这里一个人生闷气呢?与弟兄们喝喝酒,缓解下心情吧!”
听到有酒后,加鲁什才坐了起来:“可有好酒?”
“据说那江尘,拿出来珍藏许久的佳酿!”公孙富贵对加鲁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