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峤离开营帐后,王献之旁边的一位将领看着王献之询问道:“上将军,难道就这样放他离开吗?”
“如果他上书齐王,那对上将军不利呀!”这位将领看着王献之说道。
“我理解齐王是什么样的人,他不会因为一人之言,而怀疑于我!”
“他去上书于我,我也无惧于他,诬陷于我,得有诬陷我的理由!”
“我不知道他能找来什么无懈可击的理由,来上书齐王!”
诬陷也是一种技术活,你在诬陷的时候,你得让对方百口莫辩,如果你诬陷了别人,别人随意就能拿出一个证据,证明自己的清白,那你的诬陷可谓是伤害自己。
而王献之不惧怕这沈峤诬陷于他,因为他相信沈峤的诬陷,他都可以自证清白,不惧也。
这些将领听到王献之的话后,对此也只能作罢,王献之都如此说了,他不爽,又能如何?
沈峤离开后,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侮辱,他感觉王献之,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。
“这老匹夫,竟然敢如此与我说话!”沈峤气愤的骂道。
而在沈峤的身旁,跟着一个年轻的男子,他是沈峤的跟班也是幕僚,也是沈峤的玩伴名为‘黎鸣’,他看着沈峤说道:“公子息怒!”
“我如何不怒呢?这老匹夫敢如此与我说话!”沈峤气愤的说道。
“公子,你只需要上书一封,说他割让我齐地土地,暗中勾结腾格里,私密与其议和!”
“即使我们没有具体的证据,王上不会全信,也不会怪罪下来,但必然也会警告他两句!”
“到时,这老匹夫,必然会收敛,自然而然的会来到公子这里赔罪!”黎鸣看着沈峤说道。
“齐王会这么做吗?我们可是无凭无据啊!”沈峤看着黎鸣说道。
“如果我们这么做,被齐王识破我们诬陷,这来匹夫反将我们一军,可不妙呀!”虽然沈峤以上书齐王来威胁王献之,但是沈峤也是很慎重的。
他知道如果一直上书,没有实质的证据,那么齐王会对他的书信,而感觉到无用,甚至不会搭理,而且还会训斥于他,离间君与将。
他知道,这种事情上,要在抓住把柄的时候上书,最为有效果,而沈峤自认,自己抓住的把柄,就是一个退出临沐。
虽然王献之给出了理由,他不认可,但是他不认可,不代表着齐王不认可。
在他不认可的时候,他在听王献之解释的时候,都觉的有些道理……
所以他不得不怀疑,齐王听到这个解释后,会不会也是十分的认可……
沈峤虽然是个军盲,虽然对于这一系列的事情看不惯,但是这不代表着他没有脑子。
黎鸣看着沈峤说道:“公子,有一件事,您忽略了,齐王的弟弟,柴单死于腾格里的手中,而他此时最想消灭的则是腾格里,这里面难免会有些冲动,上脑,而我们说出了他与腾格里私下谈判,这是齐王最害怕的事情!”
“即使我们没有证据,那么齐王也会担忧这件事情,必然会在这个事情上敲打王献之来!”黎鸣看着沈峤说道。
沈峤听完黎鸣的话后,沉思起来,觉的他说的很有道理,沈峤的确想报今天这个受辱之仇。
而且如果今天就这么退出了,那么代表着他害怕了王献之,那么他这个督军,岂不是就是一个空壳了吗?
而且沈峤不光打算上书齐王,他还要写信给柴丹,让柴丹去齐王那里说上两句……
孙福。
齐军阵地,柴雄看向简思空说道:“先生我思考了一夜后,我想按照先生所言来做!”
这一夜柴雄都没有睡觉,一直在琢磨简思空的话,最后他下定决心,按照简思空的意思来做,主要他也意识到了,他们已经算是穷途末路了。
趁着现在兵马齐全,还有充足的粮草,这个时候,应该与腾格里正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