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孙公希望柴新以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方式,来解决这邯郸城。
他认为将士们,已经打了那么长时间仗了,而且没有仗,都如此的艰难,对于敌人也同样是,如今大军围困邯郸城,其已歼灭敌军,孤立无援,如果做出一定的承诺,叔孙公觉的对方,还是可以开城,投降的。
以兵不血刃的方式,拿下邯郸城,在叔孙公看来,这是最为上策的办法。
而且如今的局势,也满足这一切条件,我方兵力兵多将广,而且把其层层围困,而敌人孤立无援,内部有没有足够的兵力防守,这个时候,只要一封招降书去,自己在去以说客的身份游说下,在叔孙公看来,这是必成之事。
但是柴新并不愿意以这种方式结束战争,在他看来,上过赵人一次当了,岂能去在上第二次当,一个跟头栽一次就可以了,栽两次,那是脑门有问题。
柴新对于赵人,可谓是丧失了信任,他无法相信赵人,他觉的即使赵人答应了自己的要求,投降,而自己也答应了赵人的要求,那可能换来的是又一次诈降。
到时候,自己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胜利条件,再因为敌人的一个诈降,导致局势改变,这是不至于的事情。
其二,柴新怒火中烧,至今还没有平息,他断然不想就这样放过柴炽,放过这邯郸城的赵人,他想要血债血偿,以邯郸城全体赵人的鲜血,来祭奠,他死去的爱将‘穆罗’。
一不信任,二有仇恨,让这场和谈,可以说根本不可能发生,而叔孙公看着柴新的样子,虽然他想劝说,但是看着柴新那样子,那表情,他知道,自己去劝说,无疑是给自己惹麻烦。
而且穆罗的死,怎么讲,都和自己也有点关系,这如果在牵扯到自己身上,怕是好日子到头了,所谓伴君如伴虎,别看柴新现在给他嘻哈哈的,叔孙公知道,这柴新说转怒,那也是会怒的。
柴新看着叔孙公说道:“我断然不可能与赵人再次和谈,赵人奸诈,我们去和谈,无疑是给自己设下埋伏,自己往埋伏中钻!”
赵在柴新眼里,已经没有什么公信力了,毕竟一个人欺骗一个人,一般来讲,最多只能欺骗一次,当你想欺骗第二次的时候,对方是对你缺乏信任的,基本上是不可能成功的,除非你特别信任这个人。
但是赵与腾格里只交流过一次,还被骗了,腾格里如何莫名的会相信赵人第二次不会骗他们呢?
柴新看着叔孙公说道:“我要用刀与战火,来攻破这邯郸城!”
“我要让这邯郸城内赵人的鲜血,来打磨我们的刀与剑!”
“此战,我不接受投降!”
“赵人,不是宁可死,也不投降吗,我给他们这个机会,让他们守护着赵人最后的荣誉!”柴新露出一丝的狠厉。
柴新看向叔孙公道:“这闵乐的首级给我送到邯郸城,我要让这邯郸城的人感到绝望!”
叔孙公看向柴新道:“老臣,愿意前往邯郸城,把这闵乐的首级,送到柴炽的手中!”
柴新愣了下,他本想随便找个人,但是没有想到,这叔孙公竟然主动投名。
主要自己不接受赵人的投降,还把敌人大将的首级送到敌人面前,柴新害怕,敌人会恼羞成怒,杀害了自己的使者。
叔孙公看着柴新说道:“赵人注重名誉,断然不可以做出,杀害使者之事,其次二老臣去,也可以恐吓赵人,让其知道我腾格里的恐怖,让其在这段时间内,处于恐惧之中!”
“让其,生活在忧虑之中,有助于我腾格里大军攻城,同时也可以让赵人的领导者,处于悔恨当中!”
“同时,老臣,善于察人色变,可有效的观察周边的人与事,可为我军,带来有利的信息!”
柴新敲打着桌子,然后看向叔孙公道:“那就有劳先生你了,等先生回来,我会为重赏于先生!”
“此乃臣子,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