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说是家里早些年定下来的亲事,只是后来又抱着一个孩子回了娘家,我们都说,这个孩子应该就是谢厂长海外亲戚家的孩子,难为他们当成是亲生的养了好些年。”
苏焕云就说:“你刚才不是说谢家的闺女也被带着出了国吗?俩孩子差不多大,你们怎么分辨的出来这俩孩子那个谢厂长的亲生闺女呢?”
服务员:说“因为是亲戚,俩孩子小时候长得挺像的,不过后来,谢厂长家的闺女越长也好
看,我看跟她姑姑小时候长得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,哎,对了,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啊?”
苏焕云赶紧把自己手里的一包果丹皮推到服务员面前,说:“我这不是准备要跟谢厂长打交道吗,想先打听一些他的事情,这些可都是你跟我说的,不是我要求你说的啊。”
服务员呵呵一笑,说:“又不是需要保密的什么事情,也不是只有我说,我们厂里很多人都在说呢,大家都说,以后不单单是厂里要依仗谢厂长,就是省里的领导看在谢厂长那海外亲戚的面子上,也得对谢厂长高看一眼呢。”
苏焕云点了点头,回到自己的房间,等到下半夜,换好了衣服,改好了妆容,从二楼房间直接一跃而下,轻手轻脚的就往小院而去。
小院的墙不是很高,苏焕云倾身一跃就上了墙头,跳进院子之后,检查了一下,这个院子里没有人,用带来的工具很快就找到了谢凤瑶说的那个用油纸包起来的木盒子。
苏焕云把花池回复原装,刚要离开,却发现有人在大门外面开门,苏焕云四下打量一下,闪身躲进了隔壁的厨房里面。
一个人影大门开了之后,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进来,也不知道是受了伤还是喝多了,竟然还在院子里跌了一跤。
好半晌,那人才从地上爬起来,摸摸索索的站起来之后,趔趔趄趄的就开了北边房间的门进去。
苏焕云等了好久,隐隐的听到从屋里传来男人的哭
声,而大门口再没有人进来,蹑手蹑脚地方走到北屋那个亮着灯的房间的窗前。
离得近了,苏焕云听的更清楚,确实是一个男人在呜呜咽咽的哭,一边哭,一边小声的说:“立勤,立勤,我知道我对不起你,可是我带着你还有我妈这一路走来不容易,我把你从海城带回来,如果当时你不跟着我走,你留在海城,你能不能够活得下来?”
苏焕云猜,里面这个男人,应该就是谢自建,可是,他为什么要深更半夜的来这个已经很久没有人住的院子里哭呢?
谢自建又抽泣两声,说:“立勤,你别再来找我了,你找我又能怎么样呢?错事我已经做下了,我现在不能跟你认错,等我死了,我去了下面,再跟你好好的认错还不行吗?我知道你放不下凤瑶,我当时也答应你让凤瑶活在这个世上,你还要怎么样?”
听到这里,苏焕云突然感觉一阵不受自己控制的戾气从心底升起来,他很想这会就冲进去,亲手把这个人给宰了,就是因为答应了谢凤瑶的妈妈不要害了谢凤瑶的性命,就把谢凤瑶送给人贩子,难道他不知道,一个那么漂亮的女孩子,落到那些人贩子手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吗?
谢自建呜呜咽咽的哭了半晌,最后伏在床上沉沉的睡过去。
苏焕云正想进屋里再看看,猛地听到院子外面有动静,一个闪身靠近北屋跟西墙的角落,蹲下之后,敛了呼吸,慢慢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