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又来请罪,也算是让她保全了面子。
“看来三弟妹说的也没错,厉害的也有厉害的好,不然新媳妇进门再被一个姨娘拿捏了,还不够笑话的。”
李氏端起茶喝了一口,像是改变了一开始的想法。
而在她身后给她捶肩的齐棉绒,眼观鼻鼻观心,一声不吭。
“要是人人都像你似的这么懂事,我能省多少心思,不过这次子珝他们还算识大理。”
“三弟和三弟妹是公正孝顺的人。”
这一次,齐棉绒没有再沉默。
“嗯,他们还算懂事,不过最懂事还是你,今天我也不是不愿意你出来,只是你是寡居之人,到底人言可畏,也要为宝意多想想。”
“是,儿媳知道。”
“嗯,你回去吧,不用服侍了。”
每晚都是都是齐棉绒和刘姨娘轮替着,服侍李氏睡下才会走。
“是。”
在李氏面前齐棉绒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,一言一行像是按着板尺量出来的一样,她像是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感情。
但李氏对这样的大儿媳感到满意,甚至觉得寡居的人就该是这个样子了。
齐棉绒和李氏住在一个院子,很快就回到了自己屋里,发现女儿还没睡,正在玩七巧板。
这一套七巧板板是魏林夕送的,安宝意玩了几年都没玩够,就连后来魏林夕又送的那些玩具都没有顶替它的位置。
“娘!”
安宝意看到齐棉绒七巧板也不玩了。
看到女儿的齐棉绒心中一年暖,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