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大横抱起的那一刻,魏林夕的脑子还是懵的。
就在五分钟之前,安子珝从她的颈窝一路吻到了耳后,在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。
“夫人,咱们,是不是该就寝了。”
这好像是一个疑问句,但却被安子珝说成陈述的语气,他没有等怀中的人回答,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,像是要用行动来说明。
“嗯。”
如果是白天光照充足的情况下,肯定能发现魏林夕在发出那个“嗯”字的时候,浑身就像是煮红的虾子一样。
接着她就被以吻封缄,那些还没出口的嘤咛声被尽数吞了回去,魏林夕脑子的胡成了一团浆糊。
她无法思考,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,只是被动的承受着这个吻。
感受到肥力的空气越来越少,她轻轻张开了嘴角,就是这一点的纵容,让早就等候多时的人迅速占领的高地。
像是不满
意,安子珝直接握住魏林夕的手,摁在沙发靠背上,更加凶狠的吻她。
他本来是想慢慢来的,可事情的发展往往都是不受控制的,但看起来他的攻势也并没有让她害怕。
只是还不够,远远不够。
安子珝意犹未尽的放开了魏林夕的嘴唇,在她还没来及看清他眼中的欲望风暴的时候直接将人抱了起来。
魏林夕条件反射的抱住了安子珝的脖子,大口大口喘着气,因为缺氧,脑丧失了思考能力一样。
她只知道嘴巴有点疼,舌根还有点酸。
没等她思考,她就被放在了大红的喜被上,只是那喜被吓的花生红枣硌疼了她。
“疼。”
看到安子珝迫不及待的眼神,魏林夕的脑子终于被疼痛刺激的清明了一点。
“疼?”
安子珝不明所以,哪里疼?亲的疼了,还是抱的疼了?
“这个。”
看
着安子珝眼中的疑惑,不知道为什么魏林夕就有点想偏了,她伸手抓了一把花生红枣出来。
安子珝失笑,看着始作俑者才想起忘记让人收拾了。
他将魏林夕拉到了身边,掀开了那大红了喜被底下撒了整整一层,收是可以收,就是费时间。
可安子珝不想等,他直接将下边的一层床单撩起来,直接将那一床的花生红枣兜起来扔到了地上,动作迅速又粗鲁。
而床榻上,还有一层红色的床单。
像是想到了什么,魏林夕的脸更红了,但不待她多想,等了那么久的男人再次将她搂进怀里。
这次她没紧张,但是却有点害怕,因为安子珝的眼神实在露骨。
红色的床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拽了下来,地上有红枣了滚了出来,旁边就是一件大红色的裙子。
在那床帐没有捂严的一角,一只白嫩纤细的手伸了出
来。
它先是无力的垂着,然后紧紧的抓住旁边的床帐,很快那一只手就被另一只更大的手握住,拽回了床帐里。
夜还很长,只有新房里那一对龙凤花烛燃到了天明。
天刚亮,就能听到公鸡的打鸣声,安宅的下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起床,很有条理的各自干着自己的事。
只有这个小院下人们不敢打扰。
房间里本来就有点暗,床榻上又被床帐遮着,光都透不进去里边更加的昏暗。
但安子珝已经醒了,是被外边的鸡鸣声吵醒的,他一向警觉但这次也是在几次之后才慢慢醒过来。
结果一醒来就闻到了满怀的馨香。
从前他也抱过魏林夕睡着,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,双方之间再无隔阂,这是一种从身到心的亲近。
这个人终于是自己的了,她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。
每每想到这一点,安子珝的
心里就有一种涨涨的满足的。
从小到大,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