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后我越想越来气,人家没理都要占三分,自己有理凭什么还要让他们这么牵着鼻子走?
想着便气冲冲的往屋外走,等走到地牢门口,我稍微冷静了些。自己不能主动破坏天地平衡,但也不能委屈自己让自己气着吧?
我在地牢门前思考片刻,这之前有系统给我出主意,但现在只有自己,唉,折磨人还得是它啊,又是想系统的一天。
想了一会我大概便有了主意,既不伤身又能让我开心,我立马叫来守卫和他窃窃私语了一番,末了露出耐人得逞的笑声,拍了拍守卫的肩膀“去办吧。”守卫点头称是便小跑离去了。
没过多久,广场上便搭起了一桩台子,我早早的坐在台下,看着士兵将蒙着眼睛的三人绑在柱子上,只听中间的那个人害怕的大叫道“魔女!你岂敢杀我!我父乃十罗宫第九公!你杀了我,我父定来向你寻仇!你快放了我!”
我抠了抠耳朵,觉得他有些聒噪,便随手从旁边地上捡了个红果擦了擦塞进了那人的嘴里。御魔谷前期建设时没钱,我便让农业部的人把多余的果树种到了谷内当绿化用,如今几十年过去,果子熟了一批又一批,落在了地上,过往的人们口渴便会随便捡两个用来解渴。
“脱了吧。”看着差不多了我便对旁边侍卫摆摆手,过往的人都很好奇这是在做什么,围在外面往里面瞅,有的知道今天谷门发生的事,叫嚣着让谷主不要放过他们,若不是有侍卫拦着,说不定还要冲上去给他们仨两拳。
被堵住嘴的人呜呜的叫着,其他两个人则是认命一般丝毫不反驳,任凭士兵脱掉他们的鞋袜,但颤抖冰凉的手还是出卖了他们内心的恐惧,眼前被遮挡着,这种恐惧感被无限的放大。
我坐在凳子上,翘着二郎腿,颇有一股地痞流氓的风范“今天,你们仙界的人让本尊很不爽,本尊得出气啊,这不,想到你们仨了嘛,本尊已经将你们眼睛遮住了,你们看不见,也就不用担心等会自己的面子问题了。”说完便阴恻恻的笑了起来。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挺适合当魔的,尤其是在折腾人这方面。
只见士兵们利索的将他们三个的鞋袜褪去,露出脚底板,之后又从裤兜里掏出两根鸡毛,围观的人都愣了,这就是尊主的出气方式?这未免有点…幼稚了些。
我满意的点点头,士兵们就开始对三人的脚底板挠了起来,起初有两个人还憋着,可后来脸憋的通红,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,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着,蒙眼睛的布颜色也慢慢深了一块。我看向剩下一个人,居然毫无反应,顿时有些泄气,居然有个没有痒痒肉的。
周围人也发现了那个人的异样,纷纷不满起来,原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那人瞬间变了脸色,这回是真的想笑笑装一下都装不出来了。
我示意士兵们先停下,走到那个没有痒痒肉的修士旁边,其实自己的气已经消了大半了,本来就犯不上和三个小修士制气,只不过今天仙界的作为确实让魔界丢了脸,若不做些什么,恐怕民心难平。
“既然你没有痒痒肉,那就算了。找两个影子看着他,让他把御魔大街扫了。把地上果子收了。剩下两个押回去,什么时候他扫完了什么时候给他们饭吃。”白秋月看了他一眼,随后对下方吃瓜观众说到“没事都散了吧,别耽误人家扫大街。”
说完便跳下台子,往御魔宮走,刚刚宫内传信,说法阵研究所的人要见我,我得回去看看怎么回事。
那人在大殿中早已等候多时,我记得他,他正是最开始跟我学习阵法的那二十人之一。名字叫谢惊,就是他当年领着那二十个人来殿中,问自己能不能教他们阵法。这些年的磨练让谢惊浑身散发着沉稳的气质。殿内人察觉有人在身后转过身,发现是来人后连忙行了个礼“谷主。”
“找我什么事?”我点点头,能让谢惊亲自来找我,莫不是法阵研究所出什么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