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郡主这么喜欢盯着本王看,不如,本王再靠近些,让你看个够?”
嬴渊沉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,他喉结滚动,声音低沉充满磁性。
他甚至没给沈凤鸢反应的机会,俊脸就已经凑到她面前。
长睫微颤,深邃的眼眸宛若深渊一般危险又诱人。
沈凤鸢甚至觉得,眼前这男人就是戏本子里那种摄人心魄的妖孽,若再不逃,就会被他引诱,坠入他的陷阱。
“摄政王,请自重!”
沈凤鸢恶狠狠地瞪了嬴渊沉一眼,如果眼神可以杀人,她现在早就把他千刀万剐了。
“郡主倒是说说,本王如何不自重了?明明是你一直盯着本王看,怎么反倒污蔑起本王了。”
嬴渊沉嘴角一勾,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手足无措地小丫头,不得不说,这丫头害起羞来简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,但凡他定力差上那么一点,就会一塌糊涂。
“嗯?”嬴渊沉挑眉,玩味地看着沈凤鸢。
她后退一寸,他便逼近一尺,直到将她逼仄到无路可退。
这男人是不是有病?!
沈凤鸢气呼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瞧他这一脸得意的样子,分明就是故意的!
“手怎么了?”
就在沈凤鸢一心算计着如何逃离魔爪时,右手却突然被人擒住。
被嬴渊沉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,她下意识挣脱,却被握得更紧,不容反抗。
“乖,别动。”他捧着她的手,珍贵的像是不得了的宝贝一样,深邃的眼眸中写满认真。
被嬴渊沉提醒,沈凤鸢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条浅浅的伤口。
可这明明就只是蹭破一点皮而已,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,他用不着这么紧张吧?
“都三个孩子的娘亲了,怎么还这么不小心。”嬴渊沉无奈道,语气颇有几分宠溺。
紧接着,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沾着檀香的帕子,轻轻擦拭起她手上的血迹。
虽然伤的不深,但足以让嬴渊沉懊恼万分。
刚才怕伤着她,自己明明都没舍得出剑,怎么还能伤着她呢。
他这是在教育自己?
沈凤鸢一愣,不过紧接着她便觉得自己是多虑了。
毕竟眼前这个可是嗜血冷情的摄政王,是西凉的杀神!
“许是刚才被凤鸢花割破了吧,现在已经不疼了。”沈凤鸢乖乖回答,在他面前,她俨然成了一个小孩子。
沈凤鸢扭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崽崽,幸亏崽崽们都睡着了,不然若是被他们看见了,还不得笑话自己?
“胡闹!你知不知道凤鸢花有毒!”
嬴渊沉瞬间炸毛。
这丫头怎么能这么不小心!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,怎么照顾三个孩子?
看来,自己要快点把她和孩子们接到摄政王府才行,谁让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不会照顾人的笨蛋!
他好凶。
他凭什么这么凶!
沈凤鸢一脸委屈巴巴,不知道为什么,被嬴渊沉这么一凶,她竟然有些委屈。要知道,前世被嬴景墨那般欺负,她都没掉过一滴泪。
不过,他是怎么知道凤鸢花有毒的?
前世,临死之前,她曾经用烈火焚烧凤鸢花来毒杀嬴景墨,但想要凤鸢花产生剧毒过程却十分繁琐,整个西凉知道凤鸢花可以淬毒的人恐怕只有她自己。
可他为何知道。
沈凤鸢瞬间警觉,从刚才见到他开始,她就一直觉得这人奇怪得很。
先是本该身在北漠的他突然回了西凉,又三更半夜出现在沈家后院,还有他身上的檀香,以及他奇怪的态度,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冲着自己来的。
这个男人身上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?
正在沈凤鸢思索之际,身后突然“砰”的一声,紧接着一个球一样的东西滚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