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帆嘴角抽了抽,默默走了。
是的,一声不吭的走了。
我说错什么了我?他把我脚崴了说一句“我不是故意的”,就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?
我一口血堵住喉咙口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当初来之前,我爸嫌公司开得太多,以后我接手了会太累,这家分公司没业绩,干脆关了得了。
所以我不带一兵一卒,单枪匹马地过来准备把公司解散,连换洗的衣物也就只拿了三套。
谁知道来了以后咔咔咔连续签下七份合同,那段时间满脑子都是怎么做才能让客户满意,也就没时间管生活上的这些小细节。
别说牛奶蜂蜜了,冰箱我都没动,还不知道能不能用呢。
看着冷冰冰的屋子,心底涌起一阵阵悲凉的情绪。
早知道我把公司关了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?干嘛要去接什么鬼业务?
我又想了想我当初是怎么鬼迷心窍地去接业务的。
一去到公司,还没等我了解清楚公司里还有几个人,还有什么尾巴没处理干净,刘经理和设计部的萧何,就把手头上的几个正在跟进的业务的资料给我看,我大概的了解了情况后,按轻重缓急排了个序,然后就一个一个的去找客户沟通联络,再一个一个的签下合同。
事情顺利得我都怀疑,是这间分公司故意让我来签合同的,但又不可能,他们的底薪不高提成高,在深市如果没有业绩,他们光靠那点底薪是很难生活的,尤其是那些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要还房贷的。就因为没有业绩走了几个老员工,才招了杨帆进公司。
再想想我去“庆功宴”前,在车上和我爸得瑟的那些“豪言壮语”,再到“庆功宴”上那些吃得嘴饱肚圆的俊男靓女们,再对比我现在头晕脚疼无人问津的窘境,这落差不是一般的大。
都是杨帆!
美色误我。
从此以后,远离男人,保全自己。
我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鼻涕,把外套脱了,扶着脑袋,一瘸一拐地跳进卧室。
先睡一觉吧,明天再想办法。
刚躺下,门口又传来敲门声。
这个地方除了我爸以外就只有杨帆来过,是不是他又回来了?
我一咕噜爬起来,以最快的速度去开门。
果然是他,“我买了些药回来给你擦,还买了些蜂蜜牛奶给你解酒。”
我瞬间热泪盈眶,“我以为你不管我了。”
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冷淡,“徐总,对不起,我不该让您崴了脚,您的脚是我弄伤的当然是我负责到底。走吧,我给您擦药。”
他又开始用敬语了,我明白他是在和我保持距离,我现在也没力气没心思去撩他了,乖乖让他扶着我坐到沙发上。
他去找了个杯子,洗了洗,把牛奶倒进去,找到微波炉热了一下,热牛奶的间隙,他打开蜂蜜,等牛奶热好,兑了点蜂蜜进去,再拿来给我喝。
我接过杯子乖乖地喝着。
他又拿出药,摇晃了几下,蹲在我脚边,朝我伤的地方均匀地喷了几下,“徐总,按摩一下会好得更快些,是我帮您按,还是您自己按?”
“我不敢按。”
“那我来按,会有点疼,忍着点。”
我赶紧把杯子里的蜂蜜牛奶喝了,把杯子放一边,抓着抱枕,“按吧。”
杨帆把药水往自己手里也喷了一些,搓了搓,抓起我的脚轻轻地按压起来。
无论他怎么轻我都疼,“嘶,疼疼疼,疼死了,不按了不按了,啊……疼疼疼……”
我疼得要死要活的,他却像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,不管我怎么挣扎,他都无动于衷,一只手抓紧我的脚,一只手按摩,手上的动作一刻都不停歇。
当“酷刑”结束的时候,我犹如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新生。
杨帆把药水放好站起来,“每天早晚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