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莫要忘记了,天盛国这次解了瘟病的神医也是位少年郎。”简羌提醒。
鈅清言本就铁青的面色看起来更加阴沉:“这天盛国倒是不缺人才。”
“太子,这次的计划也属实在我等的意料之外。如今这天盛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,看来咱们不能强攻只能智取了。”
鈅清言冷笑:“你去派人查一查,今夜这少年,还有解出瘟病的那位少年,到底何方神圣。本太子,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是,太子!”
……
“什么?飞骑军竟然输了?”
在得知鈅清言的飞骑军败了的消息,侯杜惊惧无比。
顿时和同样收到信的翼城主连夜逃跑出城。
然穆兰笙早就预料到两人的动作,已经和兵马绕到了城外必越境的大道围堵。
侯杜的马车被前方大量的鹰卫拦截时,已经心死如灰。
穆兰笙的马匹在前方,他半环着云妙,单手拉着马案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马车的方向:“侯将军!这么晚了,你这是想要去哪里?”
翼城主吓的慌忙从马背上滚了下去:“三……三殿下!”
侯杜也知道自己大势已去。
他从马车内缓缓下来,也懒得伪装了目光阴沉道:“不愧是咱们天盛国的战神三殿下,连续奔波数日一路历经瘟病,居然还能打败飞骑军。”
他至今都想不明白,穆兰笙是怎么打赢飞骑军的。
“本王还准备等着你装一下,你倒是这般爽快便认罪了。”穆兰笙冷笑。
“在三殿下面前垂死挣扎,岂不是小丑之举?”侯杜看得清现实。
穆兰笙挑眉:“侯将军既如此识相看来也免得本王再动手了。”
谁知侯杜却是阴狠的表情看向穆兰笙:“本将虽贪生怕死,但从不不不战而降。”
说着便抽出手中的长剑,身后的一众心腹也接连拔剑相对。
“侯杜,本王没看出来,你做了将军倒是把脑干也丢失了。穆兰笙看着他,声音慵懒而冷冽:”投敌叛国与不战而降有什么区别?”
说着,抬起一只手,下令:“给本王全部抓起来!”
“是!”
鹰卫们此时兴致正高战意正浓,那齐刷刷的应令声震耳欲聋。
侯杜等人心有畏惧,不过是为了最后一丝面子死撑罢了。
如今看着黑压压冲过来的鹰卫们,不稍片刻便败下了阵来。
能打赢飞骑军,侯杜本就没有想着自己能从穆兰笙的手里再侥幸逃脱,不过是想最后这一刻能摆穆兰笙一道。
因为他已经提起剑,对准自己的脖子便准备自戕。
罪将再怎么样也得押京审判,如今罪证还未收罗齐全,直接被斩于三殿下的剑下,定然会有所非议。
可是他的剑还未抹上自己的脖子,便被一枚石子打断。
穆兰笙飞身下马,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:“押起来!”
……
三天的时间。
三殿下便是震荡平息了整个翼城的民心。
第一步,先收集了侯杜和翼城主们的罪证公之于众。
第二步,建立城内的医疗队和志愿者们开始为患瘟病的百姓们免费发放解药。
第三步,便是直接一封战书发送给了西梁,若不降诚,十日后便十万大军压境。
如此雷霆手段,瞬间让整个翼城的百姓们狂欢。
京城之中,穆千秋再次收到翼城的信时,也是既愤怒又喜悦:“这侯杜竟敢通敌叛国!”
“幸亏三殿下英勇无双,不但抓住了叛贼还打败了飞骑军!”一众大臣们也是激动且不敢置信:“那可是飞骑军,三殿下也太厉害了!”
穆千秋的面容之上也不由的浮现了几分自豪:“有他两在,这西梁国不过跳梁小丑罢了。”
信上也都说了,一切都是云丫头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