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!”
单怀越说越绝望,已然带了哭腔。
秦照着急之下,直接动了灵术,将他噤声。
饶是如此,单怀的嘴巴依旧一张一合,无声的诉说着!
“可恶!”七长老气的一脚踢在旁边的凳子上:“宗主,你瞧瞧,这分明是中了邪术。”
“单怀所言都是假的,我怎么可能做这么蹩脚的陷阱,您可要帮我洗刷冤屈啊!”
云振天没眼看睁眼说瞎话的七长老,却也不知道如何收场。
恰好灵药阁的五长老刚回去,又被请了过来。
五长老在来的路上,已经听说了事情的始末。
说实在的,从冥湖阵的事后,他就不赞同对付易晚。
易晚显然比他们想的厉害很多,并不是一无是处!
尤其是七长老用的这招数,更容易翻车,这下好了,车还当真翻了!
“五长老,你来的正好。”云振天看到他,像是看到救星一样:“你去瞧瞧易晚的香囊,可有什么不妥之处。”
五长老看了眼云振天,又看向烦躁不安的七长老:“好,稍微等一等。”
易晚勾着嘴角,只觉得这一招拖延简直愚蠢。
她香囊中的东西都是从灵药阁拿的,五长老要说她的东西有问题,岂不是侧面证明灵药阁的东西有问题?
五长老也知道这个道理,他动作慢吞吞,并没指望查出什么,有意给七长老留出多的时间。
香囊中的花材很多,全部都是从灵药阁出来的,尤其看到那朵天竺花,五长老简直要吐血。
他就这一朵独苗,还曾阻拦过,奈何易晚有紫玉令牌,还有宗主的命令。
再想拖延时间,香囊中的花也很快检查完了,每一样都是原原本本从他灵药阁出去的。
除了量比易晚拿走的少一点外。
云振天看出五长老动作越来越慢,直到放下最后一样,才问道:“如何?”
“没问题。”五长老叹了一声,把东西一一装回香囊:“这里面的花材的确是原原本本的样子,没动过手脚。”
七长老身形晃了晃,再度问道:“就算花材都没问题,加在一起呢,有别的效果没有?”
五长老摇头:“这些花皆是安身静气,能让人心情放松舒缓的好东西,就算叠加也不会有问题。”
“多谢五长老为我正名。”易晚一笑,轻柔柔的道谢。
五长老一顿,咬着牙关道:“不谢,我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易晚没再和五长老较劲,她的视线转向七长老:“现在呢,七长老可还有什么证据,证明是我动了手脚?”
七长老无计可施,只能抓住五长老:“五哥,你给单怀把脉瞧瞧。”
“单怀这小子一向正常,忽然在演武场上反常,刚刚也是口出狂言,必有猫腻,你把脉看他体内有没有什么。”
五长老叹了一声,道:“老七,你别着急,是非清白总能弄清楚,不是谁用谎言污蔑,就能污蔑得了你的。”
七长老握住他的手一僵——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,可他就是心虚,他就是做过啊!
五长老又叹了一声,轻轻拂开七长老的手。
他知道七长老抓住他的手哀求的另一层意思,无非是想让他帮忙作伪证。
可五长老不可能当众作伪证,七长老已经当着新老弟子的面犯了如此大错。
他要是再说谎编排易晚,被易晚戳穿后,整个长老阁的名声,乃至灵仙宗的名声,都会被拖累!
五长老思索万全的对策,一边给单怀把脉。
单怀神情怯怯,带着做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