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道理。
到底哪一个猜想,才是事实?
正当她头疼时,门口响起大寒的声音:“夫人,爷,肖磊带来了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云晚意轻轻甩了甩脑袋,把那些抓破头也想不到答案的问题先放在一边。
肖磊还是他们之前看到的那样子,左边的脊背成坨拱起,恍如龟背。
走路一瘸一拐,整个人老态明显。
常景棣带大寒抓人时,并未说清楚原因。
此时的肖磊神色如常,环顾一圈后,沙哑着声音问道:“夫人,您急着见我,可是又有兰花出问题了?”
“不是兰花。”云晚意指了指身前的椅子,道:“你先坐。”
“我是卑贱之躯,岂敢和夫人老爷同桌?”肖磊摇着头推辞道:“您还是直接说吧。”
“我找你的原因,你当真不知道?”云晚意拨弄着身前的茶盏,问道。
肖磊摇头,一幅茫然无措的样子,道:“夫人,我就是个侍弄花草的花匠,能知道些什么?”
“您不如明说,省的和我兜圈子。”
“也好。”云晚意笑了笑,道:“肖磊,你本名是叫肖磊,出身孤叶城医药世家对吗?”
肖磊听到这话,饶是有心理准备,还是忍不住一颤。
但他已经收拾好情绪了,泰然自若回答:“夫人说得话我可听不懂,我贱名王石头,并非什么肖磊。”
“更不知道孤叶城的医药世家,夫人您也不想想,我若是医药世家的人,何苦当卑贱的花匠,混到现在的地步?”
“不知道没关系。”云晚意耐着性子,循序渐进:“以瘟症为主复兴肖家,也是你的主意,对吗?”
“李家夫人肖微,桑榆楼管家的夫人肖玉婷都是你的女儿,帮你做事的棋子落入我们手中了。”
“她们什么都招了,你说不说对我们而言,意义不大!”
这下,肖磊彻底坐不住了,佝偻着的背费劲往上抬:“她们说了什么!”
“当然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。”云晚意没有着急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:“你若不信,去隔壁瞧瞧。”
说罢,给大寒使了个眼色。
大寒赶紧扭着肖磊的手,推搡去旁边房间。
等人走后,常景棣不解道:“认证物证都在,你还跟他费什么话?”
“可不是废话。”云晚意一笑,道:“肖磊终生最大的愿望,便是复兴他肖氏一族。”
“我便是戳穿,打破他的幻想,他会跟我来一出鱼死网破,我什么有用的信息都套不到。”
“但杀人诛心,再给他希望,焉知他不会临阵倒戈?”
常景棣蹙眉想了想,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:“你打算让肖磊以为他步入绝境,再以帮他肖氏一族为诱饵?”
“用这两个连环招,哄他说出实情?”
“对。”云晚意轻轻点头:“不这样的话,咱们又要开始兜圈子。”
被大寒押到隔壁房间的肖磊,已经看到了捆成粽子的一家人。
他瞪大眼睛,死死盯着肖玉婷。
肖玉婷被他骇人的样子,吓得往旁边瑟缩。
奈何浑身被捆着,又蒙着嘴,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眼神怯怯的挪向一旁。
她这幅样子,落在肖磊眼中就是躲闪心虚。
肖磊目呲欲裂,高喊道:“贱人,你个贱人,说了什么,到底跟帝夫人说了什么?”
“叫什么叫?”大寒狠狠从后背踹了他一脚,呵道:“夫人让你来,只是叫你看清楚真假。”
“可没叫你来兴师问罪,还有,你作为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