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细的查了一遍。”
“不过时间紧急,只仔细查了和你来往的人,你家人并未细查,你的夫人是吧,来人,去请掌柜夫人过来!”
“连带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,一并带来!”
掌柜清楚褚二爷的手段,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松懈:“不,不要,不要叫我夫人来,事情和她无关!”
“还有我的孩子们,他们都没成年,更是什么都不知道,二爷,您要知道什么,我定然全部交代,别叫他们来!”
“晚了!”褚二爷眼底浮现的尽是狠辣:“刚才给你机会,奈何你不中用,想把我当傻子,哼,你还不够格。”
说罢,大手一挥,对身边的小厮道:“愣着做什么,赶紧去!”
小厮很快走了。
掌柜瘫坐在地,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:“是我的错,和我家人无关呐,二爷,他们无辜,我们都是无辜的。”
“分明是帝夫人对您起了疑心,却不好拿您下手,蓄意以我开刀,二爷您可别被骗了!”
听到无辜两个字,褚二爷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还有脸说无辜,我才无辜呢,差一点被你连累。”
“你胆子可真大,我前不久才交代你不准再和云帝阁作对,你倒好,后脚对济恩堂下手。”
“你难道不知这济恩堂和云帝阁都是帝家的产业?!”
掌柜耷拉着脑袋,不敢应声。
“你明明就知道!”褚二爷气不过,一脚踹在他身上:“还叫人瞒着我,哼,你胆子真大。”
“当初就该让你死在孤叶城!”
掌柜身子佝偻的更厉害了,缩着脖子挨骂,大气也不敢喘。
褚二爷又狠狠补了两脚,这才凑到云晚意跟前:“帝夫人,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看掌柜这幅样子,知道些许,却不知道具体内情,还得等他夫人来。”云晚意轻声分析,道。
“你也别着急,我相信你不知情,没必要再惶恐了。”
褚二爷讪讪道:“这掌柜的确是我的心腹,当初来白云镇带着他,给他改名换姓,重新弄户籍的事也费了一番功夫。”
“我对他不赖,相处多年,他从我这儿得的好处数不清,谁知道养出一条喂不熟的狗,差点将我咬死……”
云晚意笑了笑:“一切皆是人心,人心易变,和相处多少年还有你付出了多少,完全没关系。”
“好在在他闯出更大的祸之前你发现了,能及时止损比什么都强。”
“是是是,你说的对。”褚二爷确定云晚意是当真没生气迁怒,终于笑了:“还是帝夫人眼明心清。”
“能明辨是非,也难怪能把云帝阁和济恩堂做大。”
“少拍马屁了。”云晚意观察着地上痛楚呻吟的掌柜,道:“这件事才开始。”
“褚二爷最近既然在白云镇,想必也听说了外头的怪病,济恩堂人满为患,病人每日剧增,症状相似。”
“是有听说。”褚二爷收起笑意,沉眼道:“说是起病风寒,跟着畏寒难耐。”
“已经有人因此丧命,白云镇上所有大夫开出来的方子,都毫无效果,是吗?”
云晚意嗯了一声,道:“源头就出现在李家,李家夫人利用自己的女儿做了帮凶。”
“真正的凶手,是桑榆楼掌柜的夫人李玉婷。”
“嘶,李夫人是帮凶,不能吧!”褚二爷下意识蹙眉,道:“这位李夫人的名声在白云镇极好。”
“她是个善人,贤良之名,便是我这个极少和世家商人搅合的人,也时常听说。”
无独有偶,上一次白云镇的商会宴上,褚二爷刚听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