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。”云晚意笃定道:“叫你的人小心些,发现不对立刻撤退。”
蓝田玉得了保证,这才离开。
“他不稳重。”常景棣看着他的背影,蹙眉道:“有可能坏事。”
“得了,他就是个半大小伙。”云晚意叹道:“昨晚受了那么大的惊吓,还能过来求我们保护沄溪镇的人,已经不错了。”
常景棣顿了顿,没有接话。
蓝田玉从兰亭阁离开,紧跟着就去了蓝员外的院子。
不出意料,看到蓝田烟也在这。
他跟蓝员外打过招呼,立刻质问蓝田烟道:“烟儿,你昨晚又叫人去打扰帝……向夫人两口子了?”
“哥哥是从兰亭阁过来的?”蓝田烟冷笑道:“你果然瞒着我,昨晚发生了什么,让你连娘的下场都不管了?”
“别忘了,咱们蓝家还有这么多口人命!”
蓝田玉不想跟她争执,转向蓝员外:“爹,你相信我,向夫人和向老爷绝对没有害我们蓝家的心。”
“他们二人都是好人,不,不止是好人,还是我们蓝家和整个沄溪镇的救世主!”
“咱们绝对不能得罪人家,不然到时候没人护着咱们!”
蓝田烟冷呵一声,讥讽道:“哥哥,你还知道自己姓蓝啊,把他们捧得这么高做什么?”
“我和爹都觉得他们有问题,我们也是在保护蓝家和沄溪镇!”
蓝田玉看着蓝田烟,欲言又止,到底没说什么。
他的视线一直盯着蓝员外:“爹,你一定要相信我,我不会偏向外人,苛待我们自家人的!”
蓝员外沉着脸,深吸一口气,道:“玉儿,你还年轻,被人骗了也不一定。”
“这件事上,烟儿比你沉着,等春糖带着人回来,查清楚向家两口子的来历,我该相信自然相信。”
“什么春糖?”蓝田玉一头雾水。
尚未得到回答,蓝员外新提拔上来的近侍回来了。
近侍跑的满头大汗,进门也顾不得行礼,直接跪下道:“员外,出事了。”
“我刚去舅老爷家问过,昨晚春糖压根就没去,更别说找舅老爷借人了!”
“什么?!”蓝员外猛然蹿起来,提高声音道:“你再说一遍?”
不等近侍说话,蓝田烟尖声道:“不可能,昨儿后半夜,春糖拿着我的玉佩去的外祖家。”
“她一夜都没回来,不在外祖家在哪儿,她是家生子,爹娘和身契都在府上,也绝对不会拿着玉佩跑路。”
“王叔,你是不是没问清楚,之前伺候我的湘儿被发卖出去了,现在的叫,春糖!”
蓝员外的心腹跪在地上,听着她歇斯底里的声音,颤声道:“我怎么可能弄错,的确问的是春糖。”
“舅老爷和太老爷说的清清楚楚,不管是湘儿还是春糖,亦或者其他人,昨夜他们府上安静。”
“绝对不会有蓝家的人深夜上门,且还叫了昨夜门房上的人作证,大门都没开过!”
“嘶!”蓝田烟瞪大眼睛,朝后退了一步,道:“那春糖呢,一个大活人,难道消失了吗?”
“不,不对,肯定和向家夫妻有关,难道他们早就知晓我派人出去搬救兵,把我的人给灭口了?!”
蓝田玉听到她越猜越离谱,忍不住道:“人家两口子三更半夜不休息,对你的婢子下手,疯了吗?”
“爹,您瞧他!”蓝田烟又急又怒,跺着脚道:“他被向家夫妻迷了神智,真相摆在眼前他还要好向着人家!”
蓝员外也觉得春糖无故失踪,和云晚意二人有关,沉声呵道:“玉儿,你到底是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