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!”
“这口气你能咽下去,我不行。”常景棣面对云晚意时,语气柔和了不少。
“我不能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受委屈,若是连这都要忍,我们还不如回上城,至少镇北王妃的名头,没人敢如此污蔑你。”
“再说银子,别说他只是受伤,便是出了人命,我也赔得起。”
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”江毕从里面出来,沉声道:“本来一个张老头子,还不够心烦。”
“你再来这一下,麻烦大了。”
话说到这,江毕猛然转了话锋:“但,这么做是对的,要是眼睁睁看着别人如此污蔑她,你还能坐得住,我都看不起你。”
“那姓张的满口喷粪,也该治一治。”
就算常景棣不在这,张老二这一拳也躲不过。
江毕自然会出手!
至于后续如何,后面再说。
反正这张家的人指向要钱,巴不得被济恩堂多打几巴掌。
果然,张家的人反应过来后,纷纷开口:
“你们济恩堂欺人太甚,仗着自己有财有势,竟然如此逼迫我们
平头百姓!”
“还是当着大伙儿的面,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,瞧瞧把我们家老二给打成什么样儿了!”
“就是,老二这还怎么见人,帝老爷,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们个说法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顺势看向张老二。
张老二挨的那一拳头恰好在脸上。
被打的左半张脸肿的辨不出人形,连右边的半张脸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他那一口牙齿,更被打掉了大半。
剩下没掉的几颗零星的散在嘴里,和着满口鲜血,看上去又滑稽,又可怜。
偏他嘴里疼麻木了,没有任何动静。
张老二的夫人见状,使劲在他腰间掐了一把:“赶紧嚎啊!”
张老二这才回过神,长着满是血迹的大口,含糊不清的哭诉:“我的牙齿啊,我才四十几,往后可怎么办?”
“还有我的脸和头,真疼啊,肯定内伤了,你们济恩堂还不如直接杀了我!”
“瞧瞧我家这口子。”张老二的夫人跟着附和,道:“当家的以后是做不成活儿了,叫我们一大家子怎么办啊!”
常景棣看了眼江毕后,居高临下冷眼瞧着张老二:“要从我手下死,你还不配。”
“你污蔑我夫人在前,若是你肯跪下承认错误,待我夫人原谅你,我便赔给你银子!”
云晚意一顿,不赞同道:“你这么做,不是把我们推到了仗势欺人恃强凌弱,逼迫他们的恶名上?”
“这不正是他们要的结果?”常景棣握住她的手,道:“今日这么多人都瞧着。”
“若是不给点颜色杀鸡儆猴,接下来谁都能以这一招来济恩堂闹,济恩堂的生意也不用做了。”
“他们比泼皮无赖,我们就要用同样的手段还回去!”
江毕头一次赞同常景棣的做法,应声道:“也是,昨晚开始,张家的人就一直在胡搅蛮缠。”
“若我们一直不拿出点态度来,他们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去,你瞧,到现在官府的人也没来。”
“毕竟张老头儿的确死在济恩堂内,官府早前来的人就曾和稀泥,那意思是人没了,我们赔点钱把事情结束算了。”
“我想着济恩堂的口碑不能坏,人不是我们治死的,就不能出一点儿银子,否则岂非坐实了张家的污蔑?”
“拖到现在,事情越闹越大,这些看热闹的人似乎没带脑子,风往哪吹就往哪儿倒!”
云晚意见他们两人都是这个态度,无奈的叹了一声:“罢了,你们两个有自己的打算。”
“就看你们如何收场吧,这些人尝到甜头,必然不讹点银子不会放手。”
话音刚落,张老二的媳妇儿就叫道:“把人打成这样,还要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