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。
好在有常景棣在,他紧紧环着云晚意,飞身缓慢落地。
密室很高,要是不懂功夫的人跌下,就算不死也要伤筋动骨。
在他们脚下的白色骸骨,也证实了这个可能性。
“这里,究竟是什么地方?”云晚意打了个冷颤,捧着肚子,道:“石窟竟然还有密室!”
“你看。”常景棣揽着她,警惕的朝前面指去。
前面的石壁上,用奇怪的文字绘成一幅奇怪的画像。
从痕迹上看十分陈旧,文字存在已经很多年了。
常景棣隐约分辩出了线索:“这是南屿的字!”
“能看懂吗?”云晚意完全不懂字的意思,眯着眼打量文字汇成的画。
常景棣苦笑着摇头:“我之前见过南屿上贡的东西,从上面见过这种文字,但我没去了解过。”
当时的他乃是北荣镇北王,南屿的使者都不配他出面相见。
还是当时的先帝,将南屿上贡的东西送了些去他的王府,他才见过那些个玩意儿。
饶是如此他也看不上眼,只隐约扫了一眼,紧跟着收进库房再
不见天日。
若知晓将来的某日,他会遇上南屿的字,需要从文字解开秘密,他应该稍微了解下……
“没事,看画儿吧。”云晚意稍微看出些端倪,指着画面中间,道:“你看。”
“那像不像一个人举着剑,往另一个人的脑袋上扎?”
常景棣歪着脑袋,仔细看了几眼:“你这么一说,还真像,不过不能正着看,要斜着往上。”
“再往下。”云晚意的手顺着那个画面往右边,继道:“被扎的那个人倒在了血泊中。”
“而用剑杀人的那个,头上多了一顶王冠?”
常景棣顺着她的手往下看,嗯了一声:“好像真是这样!”
他接过话,继续分析道:“戴着王冠的人身上还披着龙袍,倒在血泊中的人,似乎被另一个人救了?”
说完,又眯着眼,摇头道:“不对啊,这血泊旁站着的那个不像个人,更像个长着牛头人身的怪物。”
“难道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,阴间使者前来收魂了?”
云晚意也没看懂这个画,到底是因为文字出现偏差看上去不同,还是本来画的就是牛头人面的怪物。
她看不透,索性朝下一个画面看去。
那个画面里多了个奇怪的人,但身上的衣裳,跟刚才血泊中的人一样。
“他没死?”云晚意越发看不懂了:“之前那人扎的地方乃是人的命脉,流了那么多血,怎会死不了?”
“是那个牛头人面的人救了。”常景棣指着接下来的画,惊声道:“你看!”
下一幅画,又出现了牛头人身的怪物,他拿着一个看不出形状的东西,交给了血泊中被救起的人。
再然后,画变的模糊起来,隐约能看到人影儿,却猜不出表达的是什么。
连带组成那些画的字,也变得模糊难辨。
也不知道是人为刻意模糊,还是因为时间流逝岁月变迁带来的痕迹。
“嘶。”常景棣结合最初的画面,试探着猜想:“会不会一开始的两个人,在争夺王位。”
“一个杀了另一个,披上龙袍戴上皇冠为王,而死的那个被神秘人相救,然后开始效忠于神秘的人?”
云晚意点了点头:“从现在看到的画面,可以这般解释。”
“既用南屿的文字记载刻画,难道说得是关于南屿王室的辛秘?”
常景棣收回视线,低声道:“有可能,南屿那边的王位跟我们北荣
一样,乃是世袭。”
“难免有野心的人,想要取而代之。”
“可,既是南屿的辛秘,为何在北荣的深山老林里,出现这个?”云晚意是越想,越觉得糊涂。
“难道,那个神秘人带着夺位